第五百零四章 波本的形象越發變態(第3頁)
而且,她也一點都不喜歡被人要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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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
注意到放下手機的唐澤那想笑又不好直接笑出聲的表情,安室透分心問了一句。
“貝爾摩德的郵件。”看完了全部內容的唐澤,憋笑著收好手機,“確實是愛爾蘭在監視我們。”
“這有什麼好笑的。”安室透抬了一下眉峰,“你都說了,最有可能的人選確實是愛爾蘭。”
“嗯,但是……”唐澤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正緊鑼密鼓完成邏輯推理的眾人,“我們確實沒有能目睹兇手都是怎麼作案的,視野那麼好,俯瞰整棟建築的愛爾蘭,一定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安室透愣了愣,稍微想象了一下愛爾蘭今天一天目擊的東西,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原本,這確實是一樁與他們毫無干係的兇殺案,他們與案件唯一的-->>
關聯,就是本案的死者與嫌疑人,是他們同行者的小學老師。
大家遇上了,又偶然地合宿了而已,他此行唯一的目的,接觸貝爾摩德的部分,已經在大巴劫車的意外發生之後,在警局等待筆錄的時候完成了。
可偏偏,就在兇手試圖利用第三人為自己消除嫌疑,引出望月美奈子的事件時,唐澤選擇了一波躺平放水。
在愛爾蘭的眼裡,這出完全是偶然的案件,一下子就改換了性質。
“那要怪誰啊?”安室透磨了磨後槽牙,很想繼續提起唐澤的領子,好好教訓他幾句,“更何況,要不是你堅持,要不是因為有你在,愛爾蘭根本不會跟過來。”
“現在撇清關係已經來不及了。”唐澤拍了拍安室透繃緊了的小臂,忍俊不禁地表示,“反正在愛爾蘭眼裡,我們已經是自己製造兇殺案,再自己破的無良事務所了。順便,還有可能利用無辜市民,在篩選優良犯罪人才。”
忍了又忍,風評又一次被害的安室透又一次沒忍住,一巴掌就拍在在唐澤背上。
雖然,在組織當中有一些陰險狡詐,不擇手段的名聲,對組織成員波本而言好像算不得風評被害,甚至可以當作一種誇讚。
但是他一點都不感到高興好嗎!
“嗯?怎麼了?”發現了他們兩個的動靜,毛利蘭有些困惑地回過頭。
“哦,我替他拍一下背上的牆灰。”安室透這樣說著,順勢在原位又呼了唐澤兩下,“大概是剛剛蹭到的吧,真是太不小心了。”
“叮咚——”
拉長的電鈴如期而至,赤井秀一拉開了門,展示著重重砸倒在電鈴位置的滑雪板包。
……你還別說,因為上午的劫車案,一開門看見這麼個包裹橫亙在門前的時候,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退了半步。
沒明白其他人在退什麼的幾個老師,就這樣被周圍人凸顯了出來。
愣愣看著眼前復現出來的場景,坂井隆一喃喃地說:“所以,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杉山的屍體,就,就這樣一直襬在門前嗎……”
都不需要仔細想象,只要稍微腦補一下那個場面……
幾個人齊齊打了一個寒戰。
“配合上門柱的劃痕,這應該足夠解釋兇手的手法了。”將滑板拽回門內,赤井秀一重新關上門,看向幾個人,“解釋清楚了第一個案件的手法,這裡就要談到消失的兇器的問題了。現在,嫌疑人就是當時位於二樓的三位老師,這一點,諸位應該都認可了。”
交換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幾個人惴惴不安地點了點頭。
赤井秀一身上那種相當不好惹的鋒銳氣質,在巖井宗久這個身份上不僅沒有被削減,反倒是愈發放大了出來。
本來嘛,唐澤會選擇給他製造巖井宗久這層身份,就是因為兩個人在氣質和行事風格上的重合。
當他開口主持局面的時候,連廢話一向不少的森敦士,都不太敢多說話了。
皺了皺眉,對這個局面不甚滿意的安室透,重新上前兩步,將話頭再次接了回來。
“從發現屍體到現在,各位一直處在其他人的視線當中,我們搜查也沒有找到兇器,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兇器還在你們身上。”
“這不可能,你們也做過搜身了。”坂井隆一搖了搖頭,“我們身上都沒有類似繩索的東西。”
“不需要存在某個具體的繩索,只需要能夠造成繩索一般的傷痕就行了。擰好的布條,特定的布料,以及,編好的髮辮……”展示了一下已經被自己放進了證物袋當中的髮絲,安室透明確地注視著兇手,“我說的對嗎?米原老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