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未敢愁 作品

第一百六十一章 孫權:我的夫人不對勁!(第3頁)

 他一馬當先,衝入魏軍軍陣。

 撕開戰陣,以期逃出生天!

 孟德。

 你想我隨你赴黃泉,也得看我同不同意啊!

 ...

 江陵。

 府衙大堂。

 劉禪看著身前跪伏下來的人,連忙將他拉起來。

 “殿下,屬下總算是不負殿下重恩了,守住了公安!”

 潘濬一見到劉禪,這眼淚便止不住的在流。

 太苦了!

 太累了!

 太險了!

 守公安的那些日子,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數次公安城破,他潘濬差一點便要與公安城共存亡了!

 好在...

 都過去了。

 此刻潘濬眼中流下來的,激動的淚水,是慶幸的淚水,亦是忠誠的淚水。

 我潘濬!

 是大漢忠臣!

 是殿下最忠誠的爪牙!

 “承明之心,我知之矣!”

 劉禪輕輕的拍著潘濬的肩膀,將他攙扶起來。

 他眼中既是感佩,又有些許

複雜。

 這人生際遇,當真神奇。

 在另外一個時空,潘濬因與關羽不和,在關羽失荊州之後,成了東吳臣子。

 甚至在東吳混出了名堂,成為東吳大臣!

 但在這個時空,潘濬卻因他劉公嗣的到來,做了大漢忠臣。

 “今汝立下大功,我看在眼裡,這天下人亦是看在眼裡,你有肱骨之才,當入我太子府,為我參謀軍機大事,當入崇文館,教我經傳文學。”

 立下大功,自然是要給賞賜的。

 入他太子府,進他崇文館。

 這便是巨大的殊榮了。

 這表示潘濬進入劉禪臣僚核心,日後說出去,便可稱之為元從功臣了。

 “臣,謝殿下隆恩,日後殿下但有吩咐,便是刀山火海,臣亦往之!”

 “好好好!”

 再寬慰幾句,惹得潘濬眼中淚汪汪,幾十歲的人了,差點要在劉禪面前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了。

 君臣一番交心,潘濬這才戀戀不捨的走出大堂。

 富貴險中求!

 守住了公安,也是守住了他潘濬的仕途之路!

 我潘濬!

 終於是要飛黃騰達了!

 而潘濬離去之後,大堂外又走入一人。

 此人身高魁梧,頭生白髮,不是于禁,又是何人?

 “末將於禁,拜見殿下。”

 第一次!

 于禁走在劉禪面前,敢昂首挺胸了。

 從原來的降將,到立下大功,他于禁終於是可以說出那一句了。

 “末將於禁,不負殿下重恩,完成了殿下給予的任務!”

 劉禪連忙上前,將於禁攙扶起來。

 “何止是完成我交於你的任務,此戰首功,非你莫屬!”

 劉禪之前要求的,便是讓于禁襲擾糧道。

 結果這于禁當真是不怕死!

 直接衝到夏口了。

 堵住江東江上糧路,讓孫權不得不發兵前去攻伐于禁,遂給他劉禪找到戰機,一戰而定勝負!

 阿會喃破陣有功,但論起此戰的功勞,于禁可稱之為首功!

 “末將安敢居功?”

 被劉禪攙扶著,于禁緩緩起身,他動情的說道:“若非殿下機警,抓住了戰機,末將在夏口,也無有作用。”

 他突擊夏口,肯定是有功勞的。

 若是換做懼戰之主,抓不到戰機,為之奈何?

 便如同當日龐德率先鋒軍直入荊州兵軍陣,若他于禁當初敢發兵出城應戰,兩面夾擊關羽,那龐德未必會敗。

 抓住戰機。

 這四個字看起來容易,但做起來,這天下人中,又有幾人能做到?

 “該是你的功勞,不會少你。”

 劉禪輕輕一笑,說道:“軍中皆知我劉公嗣賞罰分明,你居首功,我自然不吝嗇賞賜,我命你為講武堂教習,教授講武堂六期學員武略,入太子府,為我參謀軍機大事,另外...”

 劉禪深深的看了于禁一眼,說道:“我許你軍額兩萬,你為軍帥,組‘歸忠軍’。”

 歸忠軍帥?

 于禁面露激動之色。

 他趕忙跪伏下去,頭往地上磕了三下。

 砰砰砰~

 直接嗑出聲來了。

 “殿下如此信重,末將無以為報,唯有效死!殿下放心,只要末將有一息尚存,便會為殿下征伐天下!”

 入太子府。

 入講武堂。

 甚至成新軍軍帥!

 殿下對我于禁的恩德,實在太重了。

 我不過一降將,卻能得殿下如此看重?

 何德何能啊!

 還能如何?

 自然是豁出這條老命,來報殿下恩情了!

 君臣二人再說了幾句,于禁也深知今日劉禪要接見的人很多,便不再耽擱劉禪的時間了。

 “殿下隆恩,末將定會相報,歸忠軍、講武堂之事,還請殿下放一千個心,末將告辭了!”

 ...

 如此,劉禪又接見了十數人,這才結束了今日接見功臣的工作。

 這活來幹,也不容易啊!

 劉禪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這幾日來封賞,接見功臣,可是將他累住了。

 你見一人,說一番鼓勵的話,笑一笑,那自然沒什麼。

 但這幾日,劉禪少說接見了六十人。

 六十人便是一人說一句話,那也是六十句,對他們每人笑一次,那也是六十次。

 更何況,人數不止六十人,接見的時候,說的話也不止一句!

 有時候,甚至要運用起老劉家的獨特收心手法。

 哭!

 差點沒把劉禪眼睛給哭腫了。

 這人心真不是那麼好收的!

 “對對對,就是那裡。”

 此刻劉禪躺在書房

中,枕在關銀屏的大腿上。

 腿肉豐盈,枕在上面觸感不錯。

 “殿下,是這裡嗎?”

 孫魯育此刻張開白淨的小手,為劉禪揉腿,只是那小手不是很乾淨。

 說是揉腿,怎麼越揉越上去了?

 “用點力。”

 關銀屏則是幫劉禪按著肩膀。

 “郎君,在江陵也待了些許時日了,父親出兵潁川,我不太放心,還是快些去宛城罷,莫要出了什麼變故了。”

 關銀屏在一邊伺候劉禪,眉眼中,卻是顯現出對關羽的擔憂。

 比起莽撞的父親,還是懷中的劉禪讓她更覺心安。

 “你放心。”

 劉禪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前將軍久經戰陣,便是孟德親至,也不說能完勝他,再是不濟,守住個把月,總是沒問題的。”

 人的名,樹的影。

 漢壽亭侯關雲長的名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打不過還守不住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心中總有些擔憂。”

 “鳳兒無須有心,過幾日,我星夜趕至宛城。”

 劉禪握住關銀屏的小手,讓後者的心微微安定下來了。

 “鳳兒都聽郎君的。”

 見關銀屏一副乖巧的模樣,再瞥了一眼手‘無意間’觸碰他身下要害的孫魯育,劉禪看著呆頭呆腦的關銀屏,問道:

 “我說,你不是不喜歡與別人一道伺候我的?今日怎讓小虎過來了?”

 還未等關銀屏說話,孫魯育便將眼睛眯成月牙兒,搶先來說了。

 “妾身教屏姐姐女紅,她這才帶我進來的,否則妾身可不敢進來伺候殿下。”

 這柔弱的模樣,當真是讓人有一種忍不住要疼愛一番的感覺。

 這小丫頭當著關銀屏的面,便敢來挑逗了,以後還得了?

 “小虎一人也怪可憐的,既然她已經許給殿下了,日後都在一個屋簷下,提前來伺候郎君,也是應該的。”

 你倒是大度。

 人家可是小狐狸。

 無有我疼愛,你這妮子,怕是要給人玩壞了。

 不過...

 一想到晚上可能的場面,劉禪心中微微一熱。

 但...

 劉禪看向孫魯育的模樣,心中卻是莫名的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

 相比於身子未長開的蘿莉,還是步練師帶勁!

 心中頗有意動,享受著美人伺候,劉禪的思緒亦是飛揚起來了。

 他留在江陵,便也是為了等江東方面的消息。

 交接荊州三郡,然後將盟約之事徹底敲定。

 以及...

 讓江東大軍揮師廬江郡,攻伐合肥!

 總之,不給孫權找點事做,不讓和約中的內容落實下來,劉禪便是先去宛城,這心中總有一種不放心的感覺。

 畢竟孫權背約,實在是背約了太多次了。

 萬一他前腳剛走,這傢伙由來謀劃荊州?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總讓人心中不放心。

 況且...

 建設荊州,接見當地有名望者,穩住民心,這要做的事情,可不少。

 ...

 州陵。

 城中一處奢華的院落之中。

 寂靜無聲,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在房中傳出。

 “夫君。”

 步練師臉色紅潤,此刻枕在孫權胸膛之上,微微的喘著粗氣。

 孫權望著床頂,額頭上佈滿細汗。

 這年紀大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在華容十數日,可有什麼動靜?”

 孫權本來是想問,那劉公嗣可有對你動手動腳的?

 但這種話太過於羞恥了,他根本問不出來。

 只得用模糊的一個問題,問出來。

 “在華容十數日,漢中王太子對我禮遇有加,並無失禮的地方。”

 步練師偷偷瞄了孫權一眼,眼中露出愧疚之色。

 終究...

 還是未能給夫君守住清白。

 並無失禮的地方嗎?

 但為何...

 今日他感覺不對勁了?

 孫權臉上陰晴不定,但只得說道:“這些日子,讓夫人受驚了,吾之過也,此番回到江東,我定會補償你的。”

 補償?

 步練師舔了舔嘴唇。

 若是如今日一般,那可太折磨人了。

 看來...

 得準備些藥材了。

 不然自家夫君,連女婿都不比不上?

 “既是要快回江東,這盟約之事,便要儘早落實了,否則以劉公嗣的性子,恐不會善罷甘休。”

 他的性子?

 我怎麼知曉那小子的性子?

 孫權冷哼一聲,說道:“他若是助我得合肥,他的條件,我自然答應,但只

說要攻伐潁川,分散魏國兵力,萬一是假的呢?”

 自己做的背約之事太多了,以至於孫權連自己都不相信這盟約之事了。

 “以我對漢中王太子的瞭解,他應當不是那種背約之人,夫君儘可放心,況我在江陵之時,也與小虎多有吩咐,有他在那小子耳中吹枕邊風,我江東必無憂患,他劉公嗣的敵人,非我江東,而是魏國!”

 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

 但孫權看向步練師,眼中露出狐疑之色,眉頭也是緊皺起來了。

 自家夫人,怎麼對那劉公嗣,如此瞭解?

 莫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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