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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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梁,你也知道無論大事或是小事,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是最順著我心意的。可……怎麼在這件事上,他就這麼去鑽牛角尖,竟是鐵了心的想要和我一直僵持下去。”沈嘉珍捧著手中水杯,盯看著窗外那片秋景,默了瞬,才繼續說:“你說,萬一我真走了,誰又能不辭心力地去給他兜底呢……”
她從一開始就對那對母女做過一輪身份背調,那時只注重到遲曼君這些年的所有軌跡走向,後來再翻那小姑娘的,有些歲月竟是一片空白。
一些痕跡抹掉,那必然是發生過什麼不得不抹去的事件。
她不能拿這份未知,讓靳向東去賭。
更何況,她手術結束之後,才從二兒子仲謙那裡得知,靳仲琨陪著遲氏在洛杉磯醫院裡保胎。
這些話,沈嘉珍藏在心底,梁姨看她闔了眼,明顯不願再談的模樣,一時竟也不知又該如何。
暗自嘆息的工夫,病房的門忽被叩響,兩道目光齊齊向著門外看去,梁姨定睛看清外頭那張臉蛋,焦灼不安的心情瞬間有了底。
門推開,外頭走進來個穿精緻洋裙,扎魚骨辮的漂亮女孩子,一雙熠熠發亮的大眼睛直直盯著裡面的老太太,她嘟起嘴,十分不悅道:“奶奶,您都這把歲數了,做什麼還要給大哥兜底呢?他自己的事情,難道不能自己解決嗎?”
明毓一邊說著,一邊往她祖母身前湊,直將臉都埋進祖母懷裡,她還記得她祖母身上淡淡的梨花香味,小時候她常在這氣味裡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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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週一上午。
沈嘉珍的手術進行得十分順利,鍾教授也鬆口氣,只說還需留院觀察一段時間,方可回家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