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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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怕,豁出了所有勇氣,卻驟然被人貫穿心房的動搖。
遲漪雙眼霎時刺痛,偏身,無助地蜷縮起來。
“什麼?”航程中,忙於處理集團部分項目的收尾工作,他無從休息,以至於靳向東對她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有些不明所以,他本能地將蜷在桌面上人往懷裡抱得更緊一些,怕她受涼。
沉聲又問:“你說什麼妻子?”
遲漪固執地從他暖的胸膛偏離,把身體蜷作一團,一頭蓬鬆而濃密的烏髮隨之在桌面散開,她瑟縮著側過臉,無聲而情不自禁地淌掉兩行熱淚,“……沒什麼,就當是我今晚表現不佳,掃您的興了。”
懷裡那陣橙花暖香遠了,是她倏然的疏離,靳向東不發一語攥緊她手臂,寂靜中兩相僵持。
“……我有點累了。”
靳向東鬆了手,去拾地上那張羊絨披肩蓋在她身上,修勁如松的身形卻並未挪動半分,依然是將她圍困方寸之間的壓迫姿勢。
“遲漪,我們把話講清楚,好嗎?還是說,有旁人在你跟前亂嚼了什麼舌根?”
“沒有別人說什麼。”遲漪一手攏著披肩,一手半支起腰身,溼烏的一雙鹿眼撞上他漆沉視線,“我只是說句實話而已,大哥連一句實話都聽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