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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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
他這個人,總在關鍵時刻驟然停下,故作一副“彬彬有禮”的英倫紳士派頭問她意見如何。
這又何嘗不是一件更為失禮的事呢。
遲漪咬緊齒關,偏過頭,不肯再溢出一聲令人難堪的呻音,緩一緩,才慪氣地說:“大哥……以後對你的妻子,也能在現在……這麼禮貌地有商、有量嗎?”
“啊——”
拽動那一念捻柔軟腰肢的力道好重,驟然納物,一度令她身體痙攣而顫慄。
“大哥不喜聽,可我偏要說……”她沙綿著音色,即使身體的承納度快被撐到極限,可她賭氣時骨頭多硬,傷人的話如何也不肯停下來。
下午,明微那些自說自話的無心之言,要論絲毫不影響她的心緒,是假的。
在某一個以為可以靜下來的時刻,那些話便如同魔咒侵襲著神經細胞。一開始,是想通過翻譯剩下一半的論文來轉移注意力平復心境,然而,在見到他那一刻,理智轟然坍塌,她才倏然意識到原來一切都是徒勞。愛一個人,又怎會忍住不去設想和他的有可能呢?
儘管,儘管——故事的開始,她早已預見這段感情會以bed end作為結束,才會在察覺之初,一次又一次地猶豫不決,想要靠近觸碰他,又勸自己不如從未開始過。
其實,她這樣矛盾到難以自洽的人,能和心儀之人談一場正常的,能夠好聚好散的收尾戀愛,是奢侈。
可是,可是……
愛是一條歧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想豁出去,付出自己的勇氣和堅決,想要‘捨命陪君子’,和他往前走得更遠一些,再遠一些,去看一看這條路上的風景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