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父親的生日

 我們都早早地起了床，父親安排大家各自負責一部分事情。

 我和母親還有姐姐艾蓮負責用石磨磨豆漿，中午的時候好做豆腐；父親前妻負責煮米飯和做豆腐；三姐艾豔負責洗菜；大姐艾菲和二姐艾彩負責做菜；父親負責上街去買菜；其他的事情就大家分著做。

 吃完早飯之後，父親就去趕集了。

 母親準備好兩隻接豆漿的桶，遞給我和姐姐一人一個。

 她端著提前泡好的黃豆。

 我們一起去堂伯艾全家。他家有村裡唯一的石磨在村裡還沒有電動的磨漿機之前，村裡的人都會去他家磨豆漿。

 我和姐姐跑得比較快，到了那裡，就把罩在上面的塑料袋揭開，那是防止灰塵，防止小鳥或雞在上面拉屎的。

 母親到了，放下手裡的鍋，去堂伯家的缸裡舀水將石磨清洗乾淨。

 母親把一隻桶放在接豆漿的地方。

 我負責往石磨裡面添黃豆和水，母親和姐姐負責推磨。

 推了一會兒，母親想起來沒有放辣椒，就叫姐姐過來添，讓我回去拿點海椒下去放裡面。

 我屁顛屁顛地跑回去。

 二姐和三姐正在洗臘肉，過年的時候吃不完，用鹽醃製好，然後再放到火上熏製好的，這樣可以保存比較久的時間。

 大姐負責把二姐和三姐洗好第一遍的再洗一邊，然後放到旁邊的清水裡，等下一起再過一遍水就可以切配了。

 父親前妻正在泡米。

 家裡的門是開著的，我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父親前妻說，“阿乂，你回來幹嘛呀？”

 “大媽，我回來拿點辣椒。”

 “你等下，我把米倒進盆裡就給你拿。”

 “嗯嗯，我夠不到。”

 我家的辣椒放在火爐正上方的一個竹片編成的架子上。

 架子大概一米六左右高吧。

 記得有次初中回去的頭撞到了上面，還起了一個包，那時我一米六二高。

 父親前妻弄完了，走到架子下方，扯下來一把辣椒交給我，約麼有十多個吧。

 我拿著辣椒就準備去找母親。

 出門前，父親前妻囑咐說，“不要用拿過辣椒的手摸眼睛。”

 “我知道了。”

 拿著辣椒，我又跑回磨豆漿的那裡。

 姐姐坐在旁邊休息，堂伯母向巧幫我們推磨，母親在添豆漿和水。

 母親看見我說，“小蓮，把辣椒洗一下放鍋裡。”

 姐姐說：“嗯嗯。”

 我把辣椒給了姐姐，就打算坐在旁邊的矮凳子上休息。

 姐姐洗辣椒的時候，對我說，“弟弟，你過來，把手洗了。”

 我走了過去，姐姐舀水給我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