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與他的新家(第2頁)
做完這一切,保鏢離場。
範大哥掂著文件袋惆悵嘆氣:“這東西……要讓小梔梔用命來換,也挺不容易。”
白大哥心疼地瞧著我,“我們的梔梔啊,也太懂事了點,明明可以弄死殷芷解氣的,卻非要給老闆換這份遺囑。”
範大哥見長燼臉色不太好,識趣地薅住白大哥:“東西到手了,我們今晚回公司讓行政他們加個班,爭取早點把這些多出來的公司項目財務梳理好。”
白大哥垮臉:“啊?還要加班啊!”
範大哥硬扯著白大哥跑路:
“加班怎麼了,加班有加班費,還有夜宵呢,加完班明天咱們說不定可以偷個懶,再說你哪次加班不是捧著咖啡吃零食,吃完零食在辦公室燙火鍋?”
白大哥:“……好吧好吧,我去加班!”
白大哥最終還是沒出息的和範大哥妥協了,可能是為了他的火鍋,跑路跑得賊快。
病房的門從外帶上,我等人走光了,這才敢扭頭去面對他的暴風雨……
“老公……”我二話沒說,先摟住他再撒嬌,蹭蹭他結實的胸膛,小聲勾著他:“你別這樣嘛,我害怕。”
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果不其然地事後找我算起了總賬,握著我的後頸,把我從懷裡提溜出來,冷臉問:“我給你報仇,你給我整這出?”
我對上他那雙餘怒未消的妖冶赤眸,厚顏無恥地用下巴蹭他:
“怎麼了嘛,我毒都中了,疼都疼了,你就算掐死殷芷,能讓我當初的疼痛減少半分嗎?
而且,殺人是犯法滴,雖然你是首富……但我不想讓你為我造殺孽,我們要在可利用的範圍內,爭取利益最大化。
打她掐她,我瞧著心裡也生不出一絲快感,但是能把屬於你的東西要回來,我感覺心裡很暢快!”
他依舊生氣:“可我不暢快!我打死她,我暢快!”
“那不行,她陽壽未盡,你揍死她你也會被影響,沒必要為了這種人搭上自己的氣運。”
我摟住他胳膊把他往床上拖,
“我還指望著你以後帶我飛,養我一輩子呢!你可真是,說好的給我帶夜宵你沒帶,跑出去那麼久,還給我拖來這麼一群煩人精,熬得我兩眼都發黑了,先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等他再發言,我就把他按坐在床上,十分主動地伸手去脫他西服外套。
他微愣,不好意思:“梔梔……”
我把他外套放在床邊椅子上,任性地壓著他往床上一躺,不給他掙扎的機會,伸手按滅了燈,又用床頭智能鎖開關反鎖住了病房門。
他倒是配合地把胳膊給我,縱容我胡亂往他身上蹭,安靜許久。
也許是越想越生氣,他幾分鐘後又把我晃醒,不樂意地責備我:“梔梔,你一點也不聽話……”
只是,我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昂頭吻住了他的唇,把他的責備言語全堵了回去。
窗外稀疏的月光落進來,點點映亮他深沉的赤眸,我安靜吻著他,瞧著咫尺之遙這張俊美絕世的臉……不禁心尖顫顫,心魂盪漾……
我深吸一口氣,嚥了口口水,繼續趴在他身上,肆意吻他,啃他……
他被我這麼一勾,俊臉亦是染上了兩片紅雲。
大手悄無聲息地握緊我腰肢,控制不住的暗暗用力。
我心跳快起來,異樣的歡喜感在頭顱裡亢奮作祟,手隔著他的襯衣摩挲他胸膛。
只是這樣吻著,總覺得還不夠。
於是我壯著膽子,偷偷伸手,去扯他腰上皮帶。
他一驚,想阻止我,手卻在我不高興咬了他一口那剎那,停了下來。
今晚的他,特別乖順,像只聽話認主的小獸,乖乖窩在我的胸口。
吻如細雨落在我的唇瓣,鼻尖,下頜,還有鎖骨。
幾番折騰,我終於還是把他剝乾淨了……
腦海裡不由想起那晚在殷家,棺材裡的畫面。
哎,這是造了什麼孽,第一次是我主動,第二次還是……
我剝了他的襯衣,將呼吸急促的他勾得一身滾燙。
在他額頭上吻了下,我鼻音凝重地問他:“我師門來人了?來的是誰?是不是我師父?”
他知道我在轉移話題,嚥了口濁氣,以為我不想繼續了,就溫柔停下來:“嗯……”
“你見過他了?”
“算是吧。”
男人額角的汗水潮溼了我的脖頸,他有點鬧情緒地往我肩上啃了口。
不用他說,我就知道這傢伙是在生什麼氣。
索性,我也不想忍了。
氣息紊亂地俯身趴在他耳邊,我委屈哼唧:“阿燼,這次……控制點。”
“嗯?”
下一刻,我沉身抱住他。
“長燼。”
他悶哼一聲,嗓音顫了顫:“老婆……”
“明天得帶我去吃烤肉!”
他有點繃不住,“好……”
“我還病著呢,你儘量剋制些……”
“嗯,我儘量。”
窗外的月影晃得我眼花。
他一點也不聽話,像頭惡狼般摟著我在床上滾了一圈,之後,我看天花板都要重影了。
“老公……”我想說嗓子幹了來著。
他卻啃著我的唇,愈發盡職,折騰得我魂都要散了。
“別叫……會瘋。”
我當即老實閉了嘴。
我在他持之以恆的蹂躪下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本以為陪他鬧個個把小時就算了,誰知後來的大半夜他都在變著法的折磨我。
而我聽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還不夠,再來。”
這一夜他的八塊腹肌都快給我摸出繭子了。
快要天亮,汗淋淋的我終究是熬不住地趴在他肩上咬了他一口,才讓他這頭失控的兇獸安分下來……
“梔梔,老婆……”
他的嗓子都啞了,我埋在他懷裡,享受著相融相守的欣喜,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可憐巴巴道:“不來了。”
再來命搭進去了!
——
在醫院又住了三天,第四天一早,長燼才肯陪我去辦出院手續。
坐車離開了那個困我一週的破地方,我趴在車窗邊遙望醫院大樓,無比感慨:“終於自由了,這幾天躺的我人都要散架了。”
白天不是打遊戲就是看宮鬥劇,晚上還要應付身邊這隻開了葷的色狼。
感覺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手拿過來,我把窗戶關一些,你身子現在還虛弱,吹風會吹傷。”
他說著,還抬臂一撈把我往身邊攬了攬。
我頹廢地靠在副駕位上,瞧了眼還沒消腫的手背,更愁了。
歪過身子往他肩上一靠,坐沒坐樣:“你一週都沒去公司了,我住院是不是挺影響你正常工作的。”
“沒有。”他體貼地握住我,寬慰道:“公司有小黑小白在,還有段鳳臣幫忙照應,上次我出車禍昏迷那麼久,都是段鳳臣在替我頂著。再說你老公我都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了,一個月曠工個一二十天,不是基本操作嗎?”
我點頭:“哦我也聽人說,首富都是隻需要坐在家裡數錢來著。”
他輕笑:“梔梔,回去以後我打算把名下股份轉給你,你……”
不給他說完話的機會,我立即阻止道:“不行,我不要。”
他怔住:“我們……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為什麼還不要?你可是首富夫人,就算是王總的老婆,手裡也是有王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我打個哈欠說:
“我不行,我八字身弱不擔財,你給我股份,我命裡扛不住也是白搭。
到最後說不準殷立疆又打起了我手裡股份的主意,你知道,我一不會經商二不會算賬,範大哥給你送的財務報表我都看不懂,我護不住這些錢財的。
你是首富你能握得住,所以你老實把什麼股份啊,公司啊,放在自己手裡,我們好不容易才讓殷立疆出點血,可不能又把它拱手讓回去了。”
他皺眉,還是不忍心:“股份只是放在你名下,不需要你打理,依舊是我幫你照看,你什麼都不用管。”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擔財,在我名下會流失掉。”
“流失掉就流失掉,你是我夫人,我總不能什麼都不給你。”他態度堅決。
我無奈挽住他胳膊嘆氣:“你不是給了我一張卡嗎?那裡的錢夠我花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