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剝下兔皮(第3頁)
拆開紙包,數十個片狀的花生糖,泛著誘人的琥珀色亮澤,捏起一片嚐了嚐,軟糯香甜有嚼勁。
“我不吃,專門給你買的,收屋裡去吧。”
沈小花回了西廂房,將紙包復原,塞進箱櫃內。
沈青則掏空揹簍,歸置好一應物品,吃的,塞櫥櫃,盆栽,搬臥室,用的和揹簍,放倉庫。
咚---
他關上倉庫門,望了望天。
明黃的太陽,高懸在正南方,晌午了,是時候該對野兔下手了。
沈青走進廚房,解開麻袋,野兔虛弱的躺在袋底,大抵是嚇尿了,尿騷味躥鼻而來。
他揪住野兔的後背,將其拎了起來。
梆梆---
又尋一根粗木棍,狠敲其耳後的位置,野兔掙扎幾下,便沒了生息。
接著,取一根細麻繩,一端繫緊野兔後爪,一端栓住樹枝,使得野兔倒掛。
尋一把匕首,用打磨石將刀刃磨鋒利,握刀沿著麻繩下邊劃拉一圈,再向下一路劃到襠部,另一條後肢,亦是如此。
‘圓圈’和‘下滑’間,有一‘t’形交叉點,從這裡入手,一點點撕下兔皮。
兔子皮和肉之間,布有脂肪、筋膜等,使個巧勁,蠻容易撕下來的。
沈青慢慢剝兔皮,卡頓時,就握刀劃一下黏連的筋膜,或在臀部、腹部、前踝等處,劃一道大口子。
須臾,一隻無皮的粉兔子,映入了他的眼簾。
往其脖頸上深拉一刀,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淅瀝瀝流至地面。
野物,吃得東西雜,腥騷味重,且味源基本是尿液和血液,趁野兔放血的空隙,沈青著手處理兔皮。
他打算用這兔皮,託人給小花縫一雙毛手套。
杏香鎮雖處南北交界帶,冬天卻格外的陰冷。
冰冷的北風,似是擁有魔法,能吹進人的骨髓內,真真是寒風刺骨。
小花有凍瘡史。
在原身的記憶裡,去年冬天,小花手背的指關節,全都皸裂露肉了。
結痂-裂開-再結-再裂,反反覆覆兩個多月,直到開春才好清。
不整一雙厚實手套,今年凍瘡怕是會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