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裡吹吹風 作品

第八章:神通餐風飲露(第2頁)

    江晁:“……。”

    這傢伙果然病了,病得不輕。

    江晁:“他這精神上的問題,還能治好嗎?”

    巫山神女:“他沒有病,只是在以與人不同的視角來認知這個世界。”

    江晁覺得也有些道理,或許在對方的眼中,他可能也覺得江晁有病,竟然到處動,而不是紮根在太陽底下。

    不過巫山神女已經定下了計劃,準備將“植物人”巫咸培養成他的醫院助手。

    雖然巫咸控制藤妖的能力不知道弱了巫山神女多少倍,但是一些簡單的手術,或者一些需要面對人和一些不方便解決的事情,有的時候巫咸也能夠幫上一些忙。

    關於巫咸的事情,也稍稍讓江晁散去了一些緊張感。

    第二天。

    江晁來到了手術室前。

    隔著半透明的玻璃門,他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身上似乎插著無數管子或者線纜的怪異神女。

    望舒這個時候投影出現了,在牆壁上看著江晁。

    “雲中君大神,請作出最後的選擇!”

    “還沒有想好。”

    這並不是選擇不選擇植入彼岸神經,這個決定江晁已經下了。

    江晁雖然頭疼暫時沒有再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報告產生了心理作用的原因,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地有些沒有力氣,有的時候感覺不太靈活。

    江晁不準備再拖下去了,到時候如果弄嚴重了,甚至全身僵硬癱瘓,反而更麻煩,還不如提前解決問題。

    望舒是在問江晁,彼岸神經的接口選在哪裡。

    這可是個很重要的問題,關乎好不好看,夠不夠像神仙。

    望舒出了個餿主意:“你可以在頭頂上印個月亮啊!”

    江晁想了一下,這個建議好像也不是很差,他甚至想了想額頭上印個月亮的都有誰。

    江晁:“那不是包拯麼?”

    望舒:“還有美少女戰士。”

    江晁覺得望舒揶揄他的手段越來越厲害了,都會釣魚執法了。

    而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亮了,門緩緩打開。

    江晁站起身來,朝著那個渾身插滿了線纜的巫山神女走去。

    望舒突然說:“好了以後,你就有神通了,以後凡人也傷害不了你,可以隨便去哪裡。”

    “你不是一直想要進城裡看看麼,以後城裡也能進去了。”

    江晁:“知道了。”

    望舒:“而且面癱也可以治好,只是,我覺得還是不要治比較好。”

    江晁:“……”

    鏡頭調轉,望舒從多個角度看著江晁的背影和輪廓,而這個時候突然有著一道訊號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目標非常明確,直接抵達了巫山神女峰後的醫療生命基地。

    那訊號撲向了這裡,然而卻落了個空。

    因為就在剛剛。

    其申請連接的目標,已經暫時隔絕了對外的聯繫。

    “神巫申請連接雲中君。”

    望舒循著訊號立刻追蹤便鎖定了位置,那是來自於武朝京城的信號。

    ——

    神巫已經離開胤州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其中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瀚州。

    之前船循著長江往前駛過一段距離,不過又退回來了。

    因為。

    神巫一離開胤州,太子殿下和內侍馬馥便立刻向鹿城郡王動手,啟動了一系列的殺招。

    而緊接著,北朝的鎮南王便明裡派遣三路大軍圍攻堇、胤二州,然後暗地裡又親自率領著一支步軍走天塹道入蜀地,想要趁著巴國混亂之際一舉奪取巴蜀。????算起來,這便是四路大軍了。

    彷彿因為神巫的離去,造成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造成了局面的天崩地陷。

    此時此刻,堇、胤二地的確有著不少人有著這種想法。

    彷彿神巫一離去,支撐這裡的那根柱子便一瞬間轟然倒塌了。

    直到。

    雲中君從天界下了四道法旨。

    不過那邊的一切和神巫被阻攔有著關聯,卻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因為實際上北國燕朝是派出了七路大軍,不僅僅鎮南王穆朝天那邊出了四路大軍在攻打武朝和巴蜀,東邊的幾個州也同樣出了三路大軍沿著兩淮攻了下來,甚至動手的時間比堇、胤二州那邊還早一些。

    他們或許並沒有一戰掃滅南朝的意思,不過的確準備準備趁著秋收的時節過來掃蕩一番。

    削弱武朝的實力,以待將來。

    其中不少騎兵甚至靠近了長江,雖然沒有真正地威脅到了武朝的都城和京畿之地,卻已經足夠激起人心動盪了。

    一時間,整個武朝風聲鶴唳。

    神巫也因此只能停下渡江而下直入京城的打算,停留在了瀚州。

    眼看著天氣日漸轉冷。

    而前方的戰事焦灼,甚至情況愈演愈烈。

    尤其是因為交通不便,傳過來的消息大多是謠言,而這些半真半假的謠言也大多都是怎麼壞怎麼說,越發讓瀚州官民恐懼不安。

    “不好了,北兵都已經打到了京城下了。”

    “聽說,朝廷大軍被殺得大敗,死傷慘重。”

    “我昨天聽京城那邊逃過來的人說,淮城王投降了。”

    “怎麼可能,淮城王可是皇子殿下,怎麼會投降。”

    “誰知道呢!”

    岸上青石板鋪地,街道兩側屋宇重重,有挑著擔子的小販,有來來往往的百姓。

    此地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