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泥鴻爪ad 作品

第七百六十七章 南京城的新學敵人(第3頁)

 雖然沒有實際結算虧錢,但天天聽到別人說地價降了,就已經能讓其氣吐血了。彷彿自己這一脈近兩代人的心血就是個笑話一般。憑什麼?徐延德以他快五十歲的腦瓜怎麼也想不明白。

 另一個原因就是與南京守備的魏國公府別苗頭。魏國公雖然是南京守備,但現在裕王來了,兵權基本交出去了。遇到新學儒學之爭基本就當縮頭烏龜,前段時間,誠意伯和李如松搶鎮壓兵變的功勞也不敢說一聲。簡直丟了徐家開平王老祖宗的臉面。

 再一個就是有可靠消息,京

城那位會敲打敲打新學。自己跟風上,風險不會太大。

 最後一個原因則是隻知身體不太行了。大明朝廷是體恤老臣的。就算這次押寶錯了,以自己這沒兩三年估計就得駕鶴西去的身體,也不會有大的影響。到時還能說是老糊塗了,還能讓自己兒子撥亂反正。屬於是兩頭吃,兩不誤了。

 徐延德一遍又一遍核對著自己收攏的資料,打算給新學來個雷霆一擊。

 只是在這之前還得打聽打聽魏國公府那邊的動向。

 直到確定魏國公府近日正與華亭徐家鬥得不可開交後,徐延德才痛斥了一句徐輝祖一脈少智,然後整肅衣冠朝服走向南京皇城。

 徐延德之所以自信,根源在於證據詳實。他可沒有胡編亂造去陷害新學一干人等,都是新學施政報告裡自己披露的東西。另外就是一些自己派人去查證屬實的東西。那些士紳提供的汙七糟八似是而非的東西,全都被徐延德扔到了一邊。

 有時候,徐延德都在納悶這群人,編得這麼離譜,甚至造反謀逆都出來了,到底是不是新學那邊派來的反串內奸。直到看到這些人過往彈劾的奏疏才發現,還真是自始至終就不中用,難怪被新學吃得死死的。

 就算是要搞人,徐延德也佩服自己是一個高尚的搞人的人。

 皇宮裡面,明明已經收到嘉靖口風讓早點回京的裕王也一臉無奈。臨走了臨走了,居然整出個大新聞。剛剛無語地支走前來訴苦的魏國公徐鵬舉,就迎來了即將點燃火藥桶的定國公徐延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