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南京城的新學敵人(第2頁)
只是在這之前還得打聽打聽魏國公府那邊的動向。
直到確定魏國公府近日正與華亭徐家鬥得不可開交後,徐延德才痛斥了一句徐輝祖一脈少智,然後整肅衣冠朝服走向南京皇城。
徐延德之所以自信,根源在於證據詳實。他可沒有胡編亂造去陷害新學一干人等,都是新學施政報告裡自己披露的東西。另外就是一些自己派人去查證屬實的東西。那些士紳提供的汙七糟八似是而非的東西,全都被徐延德扔到了一邊。
有時候,徐延德都在納悶這群人,編得這麼離譜,甚至造反謀逆都出來了,到底是不是新學那邊派來的反串內奸。直到看到這些人過往彈劾的奏疏才發現,還真是自始至終就不中用,難怪被新學吃得死死的。
就算是要搞人,徐延德也佩服自己是一個高尚的搞人的人。
皇宮裡面,明明已經收到嘉靖口風讓早點回京的裕王也一臉無奈。臨走了臨走了,居然整出個大新聞。剛剛無語地支走前來訴苦的魏國公徐鵬舉,就迎來了即將點燃火藥桶的定國公徐延德。
好在這種怪誕的想法只出來一瞬就被王用汲摒棄了。因為如果一門學問是以消滅一部分人為必要代價的話,那麼本身就與仁義背道而馳。如果與仁義背道而馳,自然沒有傻子去信這種歪理邪說。
值得稱道的是,王用汲意識到了確定性的好處,但對保證確定性的形式邏輯卻沒有直接點名。主要是高翰文出的新書增加了符號邏輯的內容,把王用汲整得暈暈的。對於自己還沒弄明白的東西,王用汲還是不敢妄下定論。
確定性是發掘科學規律的基礎,差異性是自身存在價值的前提。王用汲能一口氣把前者理清楚並寫出來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
就在杭州一系埋頭搞自身事情的同時。南京城裡,一股反對杭州新學的勢力已經迅速地聚集了起來。
領頭的,自然是南京定國公徐延德。
徐延德之所以要來冒這個頭,第一大原因自然就是新學之下,定國公府基本上已經是傾家蕩產了。因為前面定國公迎嘉靖皇帝登基,定國公府的土地可是一口氣壓倒了魏國公府。
現在南京雖然沒有低價腳脖子斬,但也已經是腰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