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皮安寧 作品

番外 醉酒講講兄長們的故事(二)(第2頁)

 喝口酒,繼續說:“那是在南京,我尋思我哥是個謹慎的人,上峰派到身邊的人,他不會重用的。所謂的警衛,不過是處理一下日常的工作。 

 軍門主動和我說話,一日也不超過三句。 

 我也有些拘謹,身邊的同僚說壽紹璋此人特別正義,又對待下屬特別好。 

 所以我是帶著美好憧憬來的,害怕把我認出來,又想著認出來吧,左不過罵一頓打一頓的事兒。 

 根本就不像想象中那樣,軍門對待我像個陌生人。 

 我做事處處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他不高興。 

 每日審時度勢,覺得軍門似乎不愛和自己共處,所以,我儘量做什麼事都是避開。 

 “徐警衛。” 

 “到!長官!”我站在軍門面前,軍姿筆挺,很緊張。 

 軍門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道,“放鬆。” 

 “是!長官!”嘴上說著是,卻一點也看不出來放鬆的樣子。 

 軍門皺著眉頭,站在他身旁,無比認真的問,“我很可怕嗎?” 

 我想著他手下這麼多兵,沒見哪個兵在面前是這樣的,自己是什麼心理素質? 

 “啊?”我被問的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哪有時間去想是怎麼回事,便脫口而出,“不可怕,不可怕。” 

 “那你怎麼從來不主動找我?”壽紹璋接著問。 

 我抿了抿嘴,是不可怕,可您總是給我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我怎麼敢主動找您?再說了,您沒發現我,我找您幹嘛啊?上趕著捱揍,是嗎! 

 我從前就健談,但面對這樣的軍門大哥,還不敢說的太多。 

 “坐。”軍門在沙發上坐下,並且指了另一張沙發,讓我也坐下。 

 好不容易離開了高氣壓,我剛鬆口氣,能和他平起平坐了?我可不敢! 

 “不敢!長官!”我面向軍門,站的更直了。 

 壽紹璋坐在沙發上,喝了口茶水,微微抬頭看著他,“你除了是,不敢,長官,還會不會說別的?把你那個面具摘了,大熱天,不捂著嗎?” 

 我搖頭,也沒說會,也沒說不會。 

 你不讓人說別的嗎?人家乾脆閉嘴,什麼也不說了,就靠肢體動作傳遞信息。 

 軍門再次拍了拍沙發,“我讓你坐的,坐!” 

 最後一個字軍門拔高了音調,讓我心跳快了一拍。我不給自己找麻煩,老實聽話的坐在軍門身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