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殘酷的歡愉(第3頁)
西村壽行這一次,是真的踢到鋼板上了!
權田萬治嘆了口氣,又喝了一口威士忌,再次翻開了《不夜城》,感受舞城鏡介作品的魅力……
——
我和夏美在電梯裡擁抱在一起,瘋狂的索取著對方。
結果,電梯門一打開,崔虎那張笑嘻嘻的臉出現在了電梯門外:
“嗨,你們談的可真久。”
我和夏美被“請”上了崔虎的奔馳汽車。
崔虎用手在夏美的腿上蹭來蹭去:
“在哪弄來的妹子?”
“她是吳富春的女人,我為了抓吳富春,才扣著她的。”
崔虎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壞笑:
“富春的女人?那為什麼你的臉上有唇印呢?”
“不過,既然你沒說她是你的,是不是也能是我的?健一,你不會拒絕我的吧?”
我沒動搖,假如崔虎這麼兩句話我都應付不了,那我就活不到現在了,我只是好奇,這傢伙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喜歡的話可以讓給你,不過那要明天以後才行。”
崔虎冷哼了一聲,抽了我一耳光:
“你昨天才要死不活的求我救你一命,這才過沒幾個小時,就又攛掇楊偉民和周天文碰面,你這雜種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別想騙我,把
你的計劃都說出來!”
崔虎能夠知道我的動向,只有三種可能,顯然不是我被監視了,就是天文或者是楊偉民被他監視了。
可是,我不可能把計劃告訴崔虎,他就是個瘋子,如果知道了我的計劃,說不定會給我添大麻煩。
崔虎見我不說話,直接開始對夏美動起手來。
夏美被崔虎嚇哭了,用充滿了淚水的眼睛瞪著崔虎:
“這世上沒人比的上健一,你這種臭傢伙別想碰我!”
夏美的強烈反抗讓崔虎失去了興趣。
我也覺得夏美能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種話,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我在不說點什麼,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崔虎,我打算讓富春做掉元成貴。”
我簡單的告訴了崔虎,如果元成貴死掉了,他的京派勢必會和群龍無首的海派發生戰爭,到時候就不會有人在意我了。
崔虎大概理解了我的計劃,只是好奇,楊偉民那個老東西為什麼突然會幫我。
“那老頭子之前把我賣給了元成貴,現在他是在還我一個人情。”
崔虎聽到我的話,冷笑了下:
“真的是,時代一直在變,老傢伙到頭來還是老傢伙,一會面子,一會道義的,他們真以為這世上還會有這種東西嗎?”
“那種東西,從始至終也沒有過吧?”
我的話讓崔虎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等到夏美靠在我的身邊睡著了,崔虎才笑著說道:
“弄死元成貴這個計劃,真的好,興奮的我褲子都溼了,不過,吳富春那傢伙真能殺了元成貴嗎?”
說真的,我自己都不能確定,於是,為了保險起見,我拜託崔虎幫我搞一把霰彈槍。
崔虎答應了我的要求,讓人送了一把截短的霰彈槍和九顆子彈。
就在崔虎要走的時候,崔虎突然指著夏美對我說道:
“健一,她是個好女人。”
“但就是太好了,太有種,太悍了,她早晚會把你的五臟六腑都掏空。”
崔虎說完話,便離開了奔馳汽車。
下一秒夏美便突然像是吸血鬼一樣睜開了眼,摟著我的脖子,對我小聲的說道:
“殺了那傢伙!”
——
我把電話打給了富春,騙他黃秀紅已經找到了小蓮,而且願意幫我們的忙,只要殺掉元成貴就行。
富春聽到了我的話很開心。
我掛斷了電話,又立刻打給了元成貴,告訴他,我找到了富春的下落。
並告訴元成貴空出時間,明天晚上見面。
元成貴可能是被憤怒逼瘋了頭,並沒有想到我會給他設下圈套,答應了我的條件。
我把霰彈槍交給了一個朋友,讓其將霰彈槍轉交給富春。
就這樣,我的全部計劃得順利實施。
只要等到明天元成貴和富春死掉,我就能夠徹底解決掉這件事!
——
我開著車,帶著夏美兜風。
夏美說要去廁所,我就在百貨公司停下了車。
結果,她很久都沒有回來,正當我不知道該不該去找她的時候,夏美拉開了車門,做了上來。
我開動車子,聲音冰冷的說道:
“去了還真久。”
夏美看到我一副怪異的眼神望著她,開口解釋道:
“我真的是去廁所啦,只是一直找不到位置。”
我不信她的話,打開了車窗,一陣暖風吹進了車裡:
“夏美,是不是看到我會那麼侮辱天文,心裡有點害怕?你覺得無法靠女人的魅力綁住我,所以想要給自己的人生買個保險?”
“比如崔虎?他比我能力強,也有很大的勢力,換他當靠山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夏美聽到我的話,用力的搖了搖頭:
“健一,你在說什麼啊?我不知道那個人的電話號碼!”
“再說了,我對健一的感情,你真的看不到嗎?”
我依舊用不信任的眼神望著夏美:
“夏美,言語是沒有意義的。”
夏美用發紅的眼睛看著我,隨即猛地朝車窗外跳了出去!
“夏美!”
後視鏡裡夏美的身體,在柏油路上不斷翻滾!
我急忙剎車,打開了車門。
“你這個傻瓜!”
夏美沒有死,因為我開的並不快。
不過她的太陽穴和雙手都已經被擦傷了。
“你為什麼幹這種傻事?”
一被我抱起,夏美臉上露出了笑意:
“健一你說的,言語沒有意義,所以我想用身體證明給你看,我沒有騙你,真的。”
我被夏美嚇出了一身冷汗,雖然我知道她是騙子,但是她豁出性命想要向我證明的心,還是深深的打動了我。
“哎——我的臉
都受傷了,你以後要對我負責啊!健一!”
夏美雖然渾身是傷,但依舊笑著對我說道。
我只能聳聳肩敷衍過去。
我哪知道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雖然有時候我也是有夢想的。
但是多年的經驗早就告訴了我,夢想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只是現在沒力氣告訴夏美這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