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尾巴的狐呆呆 作品

第188章 真酸了

白竹進了灶屋,見胡秋月已經燒開漿,就等著點滷水,沒啥可幫的。

 他是個閒不住的性子,會主動找事做。家裡別人不願意做,或者沒時間做的事,只要他能做的,不用人喊,自己會主動去做,並且完成的質量很高。

 不用人叫,白竹轉身拿了一箇舊竹蓆鋪在地上,又拿了一個簸箕過來裝了小簸箕舂好的米,去簸米了。

 他認真地簸著糠皮,根本沒注意到張鳴曦在背後一眼一眼地剜他。

 張鳴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大庭廣眾之下,他們三個人在舂米,有問題嗎?

 沒問題,可自己心裡為什麼這麼不舒服呢?

 娘要打豆腐,白竹一個人舂不起,李立維來幫忙,有問題嗎?

 沒問題,可自己心裡為什麼這麼不舒服呢?

 白竹是主人,總不好自己跑了,讓李立維一個人舂吧?再說了,宴宴一個小哥兒,總不能和李立維單獨在一起的。

 所以他們雖然站在一條舂凳上,但是迫不得已的。

 並且他看見了,倆人身子一個往左歪,一個往右歪,離得遠遠的,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可是自己心裡為什麼這麼不舒服呢?

 張鳴曦心裡的無名酸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嘴裡的酸口水快包不住了,牙都快酸倒了。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那傲嬌的幼稚病又犯了。

 就像小孩子動不動在娘面前哭一哭,要糖吃一樣,他莫名其妙地又想鬧了,想要白竹哄。

 但他總算理智還在,沒有馬上鬧起來。見米舂好了,自己還要上山拉樹,對李立維和宴宴交代一聲就往外走。

 他經過白竹後背時,故意加重了腳步,重重頓了幾下。

 白竹正在簸米,每簸一下,米粒撒在簸箕上一片響,他一開始並沒聽見張鳴曦的腳步聲。

 張鳴曦見白竹認真地簸米,一直沒有回頭,肚子裡的酸氣更重了,一股酸氣直衝鼻腔,搞得眼睛都酸了。

 他故意裝作不小心輕輕碰了一下白竹的後背,白竹這才知道身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