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要不然就叫它隨便?(第2頁)
將骨笛從包裡又掏了出來,陸南深拿在手裡朝著白濠示意一下,“你沒吹響的是這支吧?”
白濠強調,“不是沒吹響,是沒吹出曲調。”
陸南深忍笑,嗯了一聲,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骨笛,然後抬眼看向四周,“請問,哪位同學帶酒精溼巾了?”
此話一出,不少女同學紛紛踴躍,都迫不及待地給他遞溼巾。杭司這一瞧感嘆,這年頭女孩子們可真是大膽又直接啊,果然又純又欲的男人討人喜愛啊。
杭司覺得既然這麼多女生豆主動獻殷勤了,就不差她一個了。於是乎,她順便從一個女生手裡順過一包消毒紙巾。
陸南深拿到消毒紙巾後道了謝,送紙巾的姑娘兩隻眼睛閃耀耀的,恨不得想嚷陸南深在紙巾上簽名的那種激動。
挨個孔道擦了一遍,看得白濠臉色那叫一個難堪,半晌後說了句,“至於嗎?”
陸南深淺笑,“至於,病毒多,我怕交叉感染。”
白濠聞言臉色更難看。
陸南深將笛子擦得越精細,白濠的臉就難看。年柏宵在旁這麼看著,心說,這招奪筍啊。
將整支笛子裡裡外外擦個遍,看得白濠都失去耐性了,不悅地問,“你到底會不會吹啊?別浪費時間!”
不等陸南深開口呢,就有女生替他懟白濠了,“人家擦仔細電也正常吧,笛子這種東西你吹一下我吹一下的本來就很髒啊。”
白濠壓著火,沒跟對方吵。
陸南深擦好了笛子,真就是連笛身都擦得乾乾淨淨的。總之他的行為就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杭司始終忍笑。
陸南深說了白濠一句,“記住你的話,我吹出曲子,從今以後不準再回來打擾杭司。”
白濠冷笑,重複了杭司剛才的話,“你吹出調子就算你贏。”
他就不信了,他一個音樂生還能輸給個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程咬金?
陸南深輕輕一笑,將笛骨抵唇,輕輕一吹。
一道聲音從孔道中流淌出來。
沒錯,就是流淌!
至少杭司是這麼認為的,用“流淌”二字來形容此時此刻從骨笛裡吹出來的聲響最為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