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尋 作品
第135章 要不然就叫它隨便?
白濠認定了那笛子就是徒有其表不中用,根本就不是支能演奏的笛子,不,就連徒有其表都算不上,什麼材質的他說不上來,照比一般的鑑賞笛差遠了,拿在手裡還比尋常的短笛要短,不跟手。
在樂器方面他沒說大話,不說樣樣精通吧也算是但凡樂器在手都能玩上一玩,所以他敢肯定他吹不了的笛子旁人也吹不了。
杭司聞言這話有些哭笑不得,跟白濠說,“我話都說得很明白了,要不要放棄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下次再來這麼一遭我權當沒看見就行,你憑什麼給別人提要求?”
白濠一聽杭司這話,明擺著是向著這小子呢,心裡雖說酸楚,可也就心知肚明瞭,這小子也未必有這本事吹出調子來,一時間就鑽了牛角尖,說,“就憑這是男人之間的競爭,除非他認慫。”
年柏宵在旁樂了,“你要跟他比樂器?”
方笙一聽年柏宵這種語氣和反應,私下就多了個心眼,悄悄掏出手機在搜索欄裡輸入“陸南深”三個字,頁面刷出來卻沒有任何的相關介紹。
白濠冷笑,“怎麼?他不敢?”
陸南深最開始是真不想搭理他,權當他是個跳樑小醜在那上躥下跳的博視線,不想他言語囂張至極,他聽得也是來了興致。
男人間的競爭是吧?
杭司見陸南深有了意圖,一個頭兩個大的,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算了,低聲,“我該說的都說了,在這多待一分鐘都是浪費,走吧。”
她心想的是,腿長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還能把這條路炸了不讓我離開?
陸南深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了,低笑,“笛子借我一下。”
杭司嘴巴張了又合的,不是,你還來真的呀?
陸南深似乎看穿她眼底的不可思議,嘴角的笑微微漾進了眸底深處,眼中的光亮就有如歲月長河熠熠生輝。他俯首在她耳邊輕聲說,“你不是還不會吹嗎,聽著。”
溫熱又透著乾淨皂香的氣流竟燙了她耳朵,使得她呼吸滯了半拍,緋色悄然蔓在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