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 作品

第四百零七章 禍事了(第2頁)

 “老子聽說你很囂張,所以我來看一看你。”男人嘿嘿冷笑:“剛好我這個人不喜歡囂張的人,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嗎?”

 “這,,,,,,”白髮老將心中不由一沉。

 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就算是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囂張不成?再說就算是我們驍衛營的將士囂張,那也是我們驍衛營的將士有囂張的本事。難不成就因為驍衛營囂張,就礙著你什麼事了嗎?

 “聽說你讓我們帝隕一脈的弟子跪下?”男人的聲音越發的沉了。

 “什麼?”

 “自我介紹一下,老子人稱毒魔。”

 “毒魔。”徐山河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心中不由大驚。

 只要是在神魔戰場上混的,誰人能不知道毒魔之名?甚至在整個神魔戰場之上,毒魔之名早已傳遍了所有生靈的耳中,其威脅力甚至都遠遠超過了任何一位大修行者。這毒魔之名的殺傷力,只怕比各族之中所有的強者加起來都要大。

 可是,這個大魔頭究竟是怎麼個意思,居然找上了我?

 我就算是有天大膽子,也絕沒有膽量去招惹你這樣的大魔頭啊?再說我啥時候能去招惹過帝隕一脈的弟子跪下,我躲著都來不及,還讓其跪下?

 恐怕就算是戰孤行和魔無劫這兩個神魔戰場上最難纏的怪胎都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吧!

 我何德何能,啥時候敢這麼牛逼了?

 誰不知道,帝隕一脈的生靈都惹不得?

 “你們神族究竟是飄了,還是以為老子會忍氣吞聲?”毒魔的聲音帶著寒意:“你們神族真的夠牛逼的啊,而且牛逼到老子的頭上了?”

 “我,,,,,,”徐山河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哥,你究竟幾個意思?

 我膽子小,你可千萬別嚇我。

 你要是有什麼想法不直接說,我可是真的經不起太多的驚嚇了,就你這樣的說詞,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

 “還要老子給你提醒一下嗎?”毒魔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以往老子還以為驍衛營的人有那麼一點點的骨氣,可是現在看來,也只不過是一群啥也不是的慫包軟蛋。老子就想不明白了,你這個大統領究竟是咋當的,還能再要點臉嗎?”

 徐山河快哭了。

 骨氣那玩意兒,也要分對誰的好不?

 面對您老這樣兇名昭著的大魔頭,誰能硬氣的起來?

 以前不是沒有在您老面前硬氣過的生靈,現在那一個不是墳頭上的草都有好幾尺高了?這真不是老夫怕死,是真的怕生不如死啊,祖宗!

 “這麼多年以來,老子都沒受過這種氣了。”毒魔的臉色越發難看:“甚至老子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神魔戰場之上,居然還有人敢欺負到老子的頭上,真是反了天了。老子要是不弄個清楚,以後還有臉在神魔戰場上混?”

 徐山河臉色不由更黑了。

 老大,你說這一點我還真信,絕對沒有吹牛逼。

 在神魔戰場上,誰要是招惹到您老的頭上,那一次不是有仇當場就給報了,絕不留到過夜?就連戰孤行戰主帥當年得罪到你的頭上,沒看到當年那玉樹臨風的濁世佳公子,到現在還頂著一幅胖胖的體態,被您老毒的到現在每天都還要不停的吃吃吃,整個人都完全走了樣?

 可是,我到底啥時候得罪了您老的頭上,我自已咋一點都記不起來呢?

 “我們家那姓楊的丫頭,是不是你當讓跪下?”毒魔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什麼,楊文君是帝隕一脈的人?”徐山河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大爺,居然還是真的?”毒魔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老子一開始還以為是那小王八蛋胡說八道,原來你真的要讓老子們帝隕一脈的人跪下。你丫的到底那裡來的自信,敢讓她跪下,那是不是老子也要給你跪下,讓你好好的耍一下威風?”

 “我,,,,,,”

 徐山河快要哭了。

 祖宗,您老敢跪,我也不敢應啊!

 自從自已在人族與楊文君遇見過之後,所有的事情就從來沒有順過。這些天以來,那怕是做夢有時候都會被嚇醒,那可是人族戰神的親女和人間守護者老閣主的唯一親傳弟子,自已心裡面早就已擔驚受怕多日。好不容易聽到楊文君身死的消息,老夫的一顆心才稍稍安靜了幾天。

 甚至前幾日在神族地界之上,出現的那個詭異女子自稱楊文君,徐山河都差點直接嚇的半死。

 可是,依現在的情況來看,老夫仍是根本沒有看清事情的嚴重性。

 那小祖宗怎麼還有麼這麼一重身份?

 本來單地前面的兩種身份,就已經讓老夫心驚膽戰。事實上一開始讓楊文君跪下,也只不過是因為神族損失太慘重,一時之間怒火中燒,想要給人族小輩一個下馬威而已,以往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幹過。誰能知道這一次,自已僅僅不過是一句無心之言,居然還給自已惹出了這般的禍事?

 “驍衛營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老子都給他們嚐了點好東西。”毒魔嘿嘿冷笑:“這件事情,你徐山河肯定是做不了主的。讓你們神族做得了主的人來找老子,反正這毒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人,最多就是化去點他們的功力而已。”

 “毒魔,你究竟想怎麼樣?”徐山河的聲音有氣無力,已然無比的絕望。

 讓神族做得了主的人去找毒魔,這事兒怎麼聽著就這麼不靠譜呢?

 誰敢,誰願?

 這可是神魔戰場上最難纏的大魔頭,連戰孤行都無比頭痛的存在。這要是被戰孤行知道了,那還不得推扒了老子的皮?

 “老子只是來通知你一下而已,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毒魔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屑:“說的好像你自已就能做主似的,這事不是你區區一個驍衛營統領就能談的,你還是想想怎麼讓戰孤行來出頭吧,依老子想來,戰孤行應當是很不喜歡任何人給自已找麻煩的。”

 徐山河是真的哭了。

 活了這麼多年以來,能在神魔戰場之上混跡多年,他又如何不明白毒魔的真正用意?

 現在毒魔不殺自已,就是為了讓自已承受神族高層的怒火,留下一個活證據。就算是現在要抵賴,也根本無從開口,畢竟當日自已是當著無數的神族和人族開口,抵賴只會丟了神族自已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