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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為歷史意難平努力-替師陳情(捉蟲)(第2頁),江餘舟,殊沙中文

替師陳情(捉蟲)(第2頁)



    “可是這雲陽大獄中,從不缺毒藥,他如今罪加一等了。”



    咸陽宮中,本來應該好好休息的姚賈卻依舊在嬴政耳邊勸說著。



    他下午自陳完,輕易問出了韓非曾來宮中,立刻派人去截住韓非,要的就是韓非不能向別人求救。



    等到他聽說韓非的弟子想要求見秦王,即刻回去與嬴政談論這三年在外所遇到的事,總之有政事擋著,他就不信大王這個政務狂會見韓非的弟子。



    “大王,公子非這弟子太不知好歹,他一稚子,大王何必聽他言語。韓非這等辜負大王信任的異心之人,自然早除為好。那諫議大夫尚翟也陪著他胡鬧,實在失職。”



    殿外,雪花開始紛紛揚揚打在屋簷上,不過一刻鐘便積了厚厚的雪,將殿頂蓋成一片白玉。



    “下雪了”尚謹抬頭望向天空,呼出的白氣和大雪一起模糊了他的視線。雪花落在他的眼角,化為晶瑩剔透的水珠。



    即使他進了咸陽宮中,可只要姚賈在裡面與祖龍“議事”,他就無法進去。



    畢竟姚賈是重臣,他的身份可就尷尬多了。什麼時候姚賈出來了,或者祖龍傳召,他方可入內。



    宿主,我把毒酒撞翻了



    「做得好。」



    “你是尚謹怎麼在這兒”訝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人帶著暖意而來,替他擋住了風雪。



    尚謹扭頭一看,只見扶蘇將傘向他這裡傾斜,眼中滿是關切。



    “公子扶蘇為,救我,我師公子非,而,而來。”尚謹覺得自己凍的腦子都不太清醒了。



    “阿父不願見你我可”扶蘇聽他是為了老師,不禁動容,想起前些日子,淳于越所教授的篇章。



    扶蘇遠遠就看見了他,看他凍的止不住發抖,扶蘇願意幫他一把。



    “公子,先,先去吧,不必,不必為謹說情,惹怒君,君上便不好了。”尚謹搖了搖頭,且不說他要是求扶蘇,會不會讓祖龍覺得自己利用扶蘇,要是把扶蘇也連累了就不好了。



    即使姚賈一直待在裡面,他也還有後手。



    扶蘇聽他這麼勸自己,抿了抿唇,將手中的傘遞給身後的侍從,吩咐侍從幫尚謹打傘,迎著風雪進了殿中。



    他是秦王最看重的長子,自然輕而易舉便進去了。



    “阿父。”扶蘇喊道。



    “扶蘇”嬴政見他身上已經溼了,立刻詢問,“下雪了你身邊的人怎麼服侍的”



    嬴政本意是讓尚謹知難而退,等著等著也就退卻了,卻不想下了雪。



    這幾日天冷,殿中一直是暖和的,加之嬴政注意力在姚賈身上,宮人知他論政時不喜被人打擾,故而不曾通報。



    “不怪他們,是我方才在外面看見了尚謹”扶蘇解釋道。



    嬴政不動聲色地詢問“是他求你為他說情”



    “並未,他讓我勿要幫他,以免我惹怒了阿父。”扶蘇想起雪中凍僵的小孩,說道,“只是我卻不得不說,如今雖是二月底了,可大雪紛飛,他已有風寒之狀。他不過一稚子,又是諫議大夫的侄子,何必累的他丟了一條性命”



    “既然他想說,讓他說就是了。聽完他的陳情,阿父未被他說動,再徹底斷了他的念想就是。”



    聽扶蘇要勸動嬴政,姚賈試圖阻止“公子,這可不成。韓非一向能言善辯,他的弟子定也會蠱惑人心。”



    扶蘇雖然人小,可不代表他聽不懂姚賈的意思,立刻望向嬴政,面上帶了些敬仰“阿父才不會被輕易蠱惑,對吧”



    “宣尚謹。”



    宮人前來通傳的時候,尚謹起身同那撐傘的宮人道謝,剛要跟著走,便聽到系統的聲音。



    宿主救命啊李斯讓那些人抓我他剛剛去拿毒藥了嗚嗚嗚救救救



    「你再撐一會兒,儘量拖時間,隨時和我轉述情況。待到萬不得已,你就把那隕石放出來,把雲陽大獄那塊天花板砸穿。」



    古人大多迷信,他就不信他在隕石上刻上那些話,李斯還能直接把毒酒往韓非嘴裡喂,遇到天降隕石砸到面前,李斯必定會通報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