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角商歌 作品
第19章 枕邊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傅延都沒有收到任何在宅子那邊的消息，而大嬸口中的百宜，似乎是真的丟了，大嬸一早就來報了官。
如今難民全都住進了難民營，城門也開放了，守門的官兵自然都撤下來了，林棲手底下也終於有人了。
“小豐，你帶人去找。”林棲點了歸隊的小豐。
“是，大人。”小豐帶著人跟著周大娘去城郊找人。
結果黃昏時，林棲更想不到的人來報官了。
老鴇在堂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林大人，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啊。”
林棲皺起眉頭：“發生何事了。”
今日原本是蘇和從左僕射府回來的日子，林棲也準備一會兒去找她，沒想到老鴇先來報官了，她說今日本該中午些時候，蘇和就會回來了，但一直到現在都沒來，老鴇就叫人去左僕射府要人，結果府上的管家說，蘇和在早上他們大人去上朝的時候，就回去了。
老鴇又帶著龜公在周圍找了一圈，實在沒找到人，才來報官了。
“林大人，那麼大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這都快一天了，萬一蘇和有個三長兩短，他那些恩客，恐怕是要砸了我的憐風樓……”老鴇拿手絹把臉上的鉛粉擦的東一塊西一塊。
林棲揉了揉眉心：“此事涉及到左僕射，恐怕是要移交刑部了。”
老鴇一聽刑部，哭得更兇了：“這…這不會得罪左僕射大人吧，奴家只是一介做生意的弱女子……”
“不會。”林棲安慰道：“只是查個失蹤而已，哪裡來的得罪。”
林棲寫了卷宗，讓侍衛拿著，帶老鴇去刑部。
先是傻子失蹤，又是蘇和失蹤，簡直就像背後有兩夥人，一夥在設局讓林棲去查這事的真相，另一夥在拼命掩飾一樣。
又或者，是同一夥人自導自演？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林棲覺得自己可能確實不適合查案，折騰了半個月了，現在居然一無所獲，唯一知道涉及私鹽案還是自己的猜測，手裡掌握的證據就只有唐家的馬車暗格，但暗格是用來放什麼的，更是毫無頭緒。
蘇和失蹤第三天，回府的時候，彭澤對林棲說了今日在朝中的事：“我們去搜了左僕射的府裡，上上下下，都查了，什麼都沒發現，周圍的住戶也說看見蘇和那天早間從左僕射府出來了，但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不可能走著走著就不見了吧。”
彭澤搬了個凳子坐在林棲旁邊：“你猜怎麼著，朝中不少大人不都是蘇和的恩客，聽聞蘇和失蹤了，今日都來刑部走了一遭，關切的東問西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老婆丟了。”
林棲想了想蘇和那惑人的樣子，連連搖頭。
“連學宮裡的都託人傳消息出來問了，那些公子哥，多數都只與蘇和有過一面之緣吧，叫他一聲狐狸精那是不遑多讓。”彭澤將袖口一折一折疊進去，又展開：“更有甚者，將自己家裡的府兵都叫來和我們一起找了。”
彭澤想了一下都是哪些大人派人來了：“左僕射倒是正常，他如今是嫌疑最大的，蘇和一日找不到，他便一日被刑部盯著，但是連戶部尚書，殿中御史，太長寺少卿都派人來了，更有甚者，國舅府蔡國舅都讓人來了，他自從接手了私鹽案，每天忙得焦頭爛額，還有心情管小情兒。”
林棲想起傅延進宮那次，恐怕是和皇上說起過蘇和與私鹽案有關，於是反駁道：“萬一他是為了查案子才找蘇和的呢？”
“得了吧。”彭澤擺了擺手：“你這些年沒在長安，沒見過蔡國舅那副做派，酒囊飯袋一個，他要查案子怎麼早幾天不傳蘇和，偏偏這時想起來了，我聽說啊，他在蘇和失蹤前還去去過憐風樓呢。”
林棲疑惑：“那為何皇上肯把私鹽案放給他？”
彭澤想了想：“八成是皇后給皇上吹枕邊風了，到最後被他搞的一塌糊塗，還不是得我家公子去收拾爛攤子。”
如今難民全都住進了難民營，城門也開放了，守門的官兵自然都撤下來了，林棲手底下也終於有人了。
“小豐，你帶人去找。”林棲點了歸隊的小豐。
“是，大人。”小豐帶著人跟著周大娘去城郊找人。
結果黃昏時，林棲更想不到的人來報官了。
老鴇在堂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林大人，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啊。”
林棲皺起眉頭：“發生何事了。”
今日原本是蘇和從左僕射府回來的日子，林棲也準備一會兒去找她，沒想到老鴇先來報官了，她說今日本該中午些時候，蘇和就會回來了，但一直到現在都沒來，老鴇就叫人去左僕射府要人，結果府上的管家說，蘇和在早上他們大人去上朝的時候，就回去了。
老鴇又帶著龜公在周圍找了一圈，實在沒找到人，才來報官了。
“林大人，那麼大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這都快一天了，萬一蘇和有個三長兩短，他那些恩客，恐怕是要砸了我的憐風樓……”老鴇拿手絹把臉上的鉛粉擦的東一塊西一塊。
林棲揉了揉眉心：“此事涉及到左僕射，恐怕是要移交刑部了。”
老鴇一聽刑部，哭得更兇了：“這…這不會得罪左僕射大人吧，奴家只是一介做生意的弱女子……”
“不會。”林棲安慰道：“只是查個失蹤而已，哪裡來的得罪。”
林棲寫了卷宗，讓侍衛拿著，帶老鴇去刑部。
先是傻子失蹤，又是蘇和失蹤，簡直就像背後有兩夥人，一夥在設局讓林棲去查這事的真相，另一夥在拼命掩飾一樣。
又或者，是同一夥人自導自演？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林棲覺得自己可能確實不適合查案，折騰了半個月了，現在居然一無所獲，唯一知道涉及私鹽案還是自己的猜測，手裡掌握的證據就只有唐家的馬車暗格，但暗格是用來放什麼的，更是毫無頭緒。
蘇和失蹤第三天，回府的時候，彭澤對林棲說了今日在朝中的事：“我們去搜了左僕射的府裡，上上下下，都查了，什麼都沒發現，周圍的住戶也說看見蘇和那天早間從左僕射府出來了，但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不可能走著走著就不見了吧。”
彭澤搬了個凳子坐在林棲旁邊：“你猜怎麼著，朝中不少大人不都是蘇和的恩客，聽聞蘇和失蹤了，今日都來刑部走了一遭，關切的東問西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老婆丟了。”
林棲想了想蘇和那惑人的樣子，連連搖頭。
“連學宮裡的都託人傳消息出來問了，那些公子哥，多數都只與蘇和有過一面之緣吧，叫他一聲狐狸精那是不遑多讓。”彭澤將袖口一折一折疊進去，又展開：“更有甚者，將自己家裡的府兵都叫來和我們一起找了。”
彭澤想了一下都是哪些大人派人來了：“左僕射倒是正常，他如今是嫌疑最大的，蘇和一日找不到，他便一日被刑部盯著，但是連戶部尚書，殿中御史，太長寺少卿都派人來了，更有甚者，國舅府蔡國舅都讓人來了，他自從接手了私鹽案，每天忙得焦頭爛額，還有心情管小情兒。”
林棲想起傅延進宮那次，恐怕是和皇上說起過蘇和與私鹽案有關，於是反駁道：“萬一他是為了查案子才找蘇和的呢？”
“得了吧。”彭澤擺了擺手：“你這些年沒在長安，沒見過蔡國舅那副做派，酒囊飯袋一個，他要查案子怎麼早幾天不傳蘇和，偏偏這時想起來了，我聽說啊，他在蘇和失蹤前還去去過憐風樓呢。”
林棲疑惑：“那為何皇上肯把私鹽案放給他？”
彭澤想了想：“八成是皇后給皇上吹枕邊風了，到最後被他搞的一塌糊塗，還不是得我家公子去收拾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