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角商歌 作品
第18章 宅子(第3頁)
周大嬸說到這裡已經哭的抽抽搭搭了：“我自知對不起人家，所以我盡心盡力照顧那個傻子，大老爺，我自己認罪了，能不能不要把我抓去牢裡，我…我以後會好好做活，還人家錢的。”說著就要往地上跪。
林棲連忙一把攙住了她：“大嬸，先起來吧，我們不是來抓你的，我們是來查案的，帶我們去宅子裡看看吧。”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嬸子抹著淚站起來：“我去房裡拿鑰匙。”
平時為了防止傻子亂跑，周大嬸在送完飯之後就會把宅子的門鎖起來，周大嬸邊開門邊像林棲解釋道：“這傻子雖然傻了點，但是脾氣很好，跟小孩一樣，我原先有一個六歲的孩子，可惜發燒沒藥醫去世了，我有時候看見他，就總會想起我兒子，對他就很難不盡心……”
打開門正對著院子，裡面是一大片荼蘼花圃。
林棲有些吃驚，荼蘼是南方花卉，在更長安很難栽活，更何況是這麼大一片荼蘼。
大嬸看林棲發呆，擺了擺手說：“這些嬌貴的花我們也不懂，據說還專門找了花匠來養著的。”
繞過花圃，大嬸帶著他們走進屋子裡，沒見到人，大嬸喊了幾聲：“百宜，百宜？奇了怪了，平日喊兩聲就來了。”
“他叫百宜麼？”林棲問道。
大嬸點了點頭：“只要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就會開始一直唸叨百宜。”
“百宜，百宜？”三人在宅子找了一圈，都不見蹤影。
大嬸臉都白了：“我剛剛分明鎖門了，人能到哪裡去？百宜？”
又找了半盞茶，一無所獲，林棲和傅延對視了一眼，上前說道：“這樣吧大嬸，你先找著，我們過後再來找你。”
大嬸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好，好……”
回到馬車上，傅延衝車夫使了個眼色：“讓人來盯著這裡。”
林棲閉上眼睛養神：“之前我讓人來這宅子裡查過，當時是沒人在宅子裡的。”要是有，合該早就報給他了。
“這個百宜就是蘇和的哥哥吧。”傅延幫他調整了一下靠墊。
林棲點頭：“恐怕就是了，只是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好的人變成傻子了。”
傅延看向窗外不說話。
周大嬸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懸起來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她抖抖嗖嗖又找了一圈，心裡忍不住想起那個夜晚。
那是她丈夫宿在憐風樓的一個晚上，想著家裡欠了那麼多錢，她覺也睡不著，聽見門外有窸窸窣窣的響聲，她以為是老鼠，出去一看，正是給她錢的那位漂亮姑娘。
窸窸窣窣的響聲就是她發出來的，她胳膊上脖子上，都纏著幾條蛇，其中一條爬下來了，飛快地纏上了周大嬸的小腿。
周大嬸被嚇的大叫，那姑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噓——你想不想那個賭鬼去死？”周大嬸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到姑娘的手上，嘴裡嗚嗚地說著些什麼。
那姑娘也不理她，自顧自繼續說道：“我幫你弄死他，賭債也幫你償還了，而且保證不髒了你的手，怎麼樣，和我做個交易吧。”
周大嬸漸漸平靜了下來，眼裡閃過一絲恨意，那姑娘拿開了捂住她嘴的手，聽見周大嬸問她：“你要我做什麼？”
姑娘很輕地笑了一聲：“要是有人來問你，你就把前些日子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和他們講一遍，當然……”
那蛇順著她的小腿爬上她的胳膊，又爬回姑娘身上：“你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相信你有數。”
林棲連忙一把攙住了她：“大嬸，先起來吧，我們不是來抓你的，我們是來查案的，帶我們去宅子裡看看吧。”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嬸子抹著淚站起來：“我去房裡拿鑰匙。”
平時為了防止傻子亂跑，周大嬸在送完飯之後就會把宅子的門鎖起來，周大嬸邊開門邊像林棲解釋道：“這傻子雖然傻了點，但是脾氣很好，跟小孩一樣，我原先有一個六歲的孩子，可惜發燒沒藥醫去世了，我有時候看見他，就總會想起我兒子，對他就很難不盡心……”
打開門正對著院子，裡面是一大片荼蘼花圃。
林棲有些吃驚，荼蘼是南方花卉，在更長安很難栽活，更何況是這麼大一片荼蘼。
大嬸看林棲發呆，擺了擺手說：“這些嬌貴的花我們也不懂，據說還專門找了花匠來養著的。”
繞過花圃，大嬸帶著他們走進屋子裡，沒見到人，大嬸喊了幾聲：“百宜，百宜？奇了怪了，平日喊兩聲就來了。”
“他叫百宜麼？”林棲問道。
大嬸點了點頭：“只要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就會開始一直唸叨百宜。”
“百宜，百宜？”三人在宅子找了一圈，都不見蹤影。
大嬸臉都白了：“我剛剛分明鎖門了，人能到哪裡去？百宜？”
又找了半盞茶，一無所獲，林棲和傅延對視了一眼，上前說道：“這樣吧大嬸，你先找著，我們過後再來找你。”
大嬸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好，好……”
回到馬車上，傅延衝車夫使了個眼色：“讓人來盯著這裡。”
林棲閉上眼睛養神：“之前我讓人來這宅子裡查過，當時是沒人在宅子裡的。”要是有，合該早就報給他了。
“這個百宜就是蘇和的哥哥吧。”傅延幫他調整了一下靠墊。
林棲點頭：“恐怕就是了，只是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好的人變成傻子了。”
傅延看向窗外不說話。
周大嬸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懸起來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她抖抖嗖嗖又找了一圈，心裡忍不住想起那個夜晚。
那是她丈夫宿在憐風樓的一個晚上，想著家裡欠了那麼多錢，她覺也睡不著，聽見門外有窸窸窣窣的響聲，她以為是老鼠，出去一看，正是給她錢的那位漂亮姑娘。
窸窸窣窣的響聲就是她發出來的，她胳膊上脖子上，都纏著幾條蛇，其中一條爬下來了，飛快地纏上了周大嬸的小腿。
周大嬸被嚇的大叫，那姑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噓——你想不想那個賭鬼去死？”周大嬸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到姑娘的手上，嘴裡嗚嗚地說著些什麼。
那姑娘也不理她，自顧自繼續說道：“我幫你弄死他，賭債也幫你償還了，而且保證不髒了你的手，怎麼樣，和我做個交易吧。”
周大嬸漸漸平靜了下來，眼裡閃過一絲恨意，那姑娘拿開了捂住她嘴的手，聽見周大嬸問她：“你要我做什麼？”
姑娘很輕地笑了一聲：“要是有人來問你，你就把前些日子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和他們講一遍，當然……”
那蛇順著她的小腿爬上她的胳膊，又爬回姑娘身上：“你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相信你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