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發生在那一天的故事(第2頁)
所以也不難反推,他和其他行動組人員的合作機會並不多,主要活動區域也是跟隨在枡山憲三週圍,和進入組織五六年的幾個年輕威士忌關係很普通。
縱使唐澤有保護觀察這種對未成年人網開一面的緩刑手段,他的人生已經切實受到了影響,這是不爭的事實。
尤其想到唐澤慣有的,對一切似乎都沒什麼所謂的樣子,唐澤簡直好像能預料到如今的生活隨時會迎來崩塌,所以不需要多加在意似的。
“你之前說的案件突破點,是怎麼一回事?你終於鎖定了案件的相關人員嗎?”見整桌人同仇敵愾地達成了一致意見,工藤新一看向服部平次的方向。
莫名感覺哪裡平衡了的兩個偵探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落座。
“唐澤是在11月2日的放學路上,遭遇了那起將他誣告為傷害犯的案件的,沒錯吧?”沖田總司挑起了一邊的眉毛,“那我說不定,能找到相關的目擊者。”
這句話,到底是說波本會有什麼新的動作,還是說庫梅爾可能與波本爆發什麼新衝突?
沖田總司越是回憶,越能找到許多蛛絲馬跡,由不得他不多想。
但唐澤的說法,好像也是真的,他完全沒有給過去的同學留下任何可能接觸到他真正生活的機會呢……
“我就知道。”唐澤反應平淡,垂頭自顧自地攪拌咖啡,“人之常情。”
與工藤新一面貌相似的模仿秀節目,作為一種似是而非的傳言,糊弄帝丹高中的學生以及耳朵靈敏的記者們好說,放在知道工藤新一“死訊”的組織人員那裡,就是極度可疑的事情了。
唐澤把咖啡湊到嘴邊,默默喝了一口,沒有回答他的抗議。
“你這不是反應很快嘛?”已經習慣唐澤一言不合就直接點破真相的說話風格,沖田總司撇了撇嘴,“你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留下,突然就不見蹤影,傳言肯定是有不少的。”
他當時的聯繫方式,連同社交賬號,都被組織一併拿走銷燬了,來到東京的他用的是一套完全空白的全新手機號。
“喂喂,這明明是因為你連一個聯繫方式都不給大家留,想要找到你都沒辦法。”說到這裡,沖田總司豎起了眉毛,“對哦,我和你同班了兩年,你連一個郵箱地址都不給我,你來東京才幾個月,怎麼他們什麼都知道了?可惡啊,這不公平!”
“這個嘛……”沖田總司眼神朝著一邊飄了一下,“他們,都開始在你座位上放花瓶了……”
她不能讓任何抓不準底細的人發現這個問題。
“他們最近有強烈的黨同伐異的需求。怎麼樣,是不是在被庫梅爾撞破了一回之後,突然忙了不少?”
導致愛爾蘭被抓差的罪魁禍首貝爾摩德吐了一口菸圈,輕飄飄地甩著鍋。
好吧,雖然是她朝上頭進了一些讒言,讓他們重啟了對愛爾蘭的業務考核,才導致他最近忙的根本沒空來找庫梅爾的麻煩……
但這確實是庫梅爾要求的不是嗎?她的說法也沒有錯。
“還真是他乾的。”愛爾蘭沉沉地吐了一口氣。
果然,之前毫不做掩飾地跟在庫梅爾身後,還是太冒進了。
不能對這對大小變態同事有一絲輕視啊……
“好,我知道了,我會留意動向的。”愛爾蘭沉聲應下了她的囑咐,隨後補充道,“組織那邊的任務,還要拜託你的配合了。”
“真可惜,如果你不是在庫梅爾面前暴露了意圖,說不定他才是更好的合作人選……”假惺惺地惋惜了兩句,貝爾摩德嘴角抬得很高,“畢竟,他是個偵探,比你更容易接近警察不是嗎?”
“那還真是敬謝不敏了。”冷笑了一聲,感覺到電話對面的女人又開始了話裡有話的嘲諷,愛爾蘭威士忌掛斷了電話。
“唔,脾氣真壞呢。”聽著電話里拉長的忙音,貝爾摩德低低笑了兩聲,繼續注視著手裡站在人群中默默對視的少男少女們。
性情急躁的人,是威脅不到她聰明的小朋友們的。
哦,庫梅爾,當然也是,聰明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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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的意思,11月2日那天,唐澤是正常回到自己家的?”聽完了沖田總司的陳述,工藤新一不由驚奇。
“是的。我家和唐澤家不順路,所以我們放學雖然會一起回家,但是基本在中途就會分開。”沖田總司認真地解釋道。
“……那不能叫一起回家,是你自己堅持要跟著我一起走。”唐澤強調道,“我只是在正常地往家裡去而已。”
沖田總司無視了唐澤的
抗議,接著說道:“11月2日那天,也就是唐澤出現的最後一天,我和他像往常一樣在分岔口分別,然後我發現,我下午跟唐澤借走的課本沒有還給他,所以就又折返了回去,一路找到了唐澤家門口。”
“我當時在家?”已經懶得吐槽根本不是借,完全是沖田自顧自拿走了的唐澤反問道。
“對,你當時在家。”沖田總司鄭重地點頭,“你開門取走了東西。”
……還順便拒絕了我去你家蹭個晚飯的要求這種事,就不說了。
“如果你的說法沒有錯的話,那就一定是在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你從來不會無緣無故離開家的。”
“這倒是事實。”由於察覺到生活中圍繞著自己的隱秘監視,從來不會做任何冒險之舉的唐澤點了點頭。
託著下巴聽了半天的服部平次抬起頭,補充問道:“當時的唐澤沒有任何異常表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