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四塵 作品

第四百九十九章 唐澤:人傑地靈了屬於是(第2頁)

    “嗯?!”唐澤瞪大了眼睛,立刻本能地打開了地圖,先檢查了一下貝爾摩德的位置。

    哦,還在東京的警局呢,那就好。

    嚇他一跳,他還以為貝爾摩德為了多看幾眼乾兒子乾女兒,已經不要命到暴風雪裡做跟蹤狂的地步了呢

    “不是貝爾摩德。”唐澤先排除一個灰原哀最害怕的答案,然後表示說,“不過你要說是誰在盯著我們,那還真不好說呢……”

    畢竟你深究起來,這屋裡能吸引到組織仇恨的目標未免也太多了一點

    他和安室透雖然在組織裡沒太多樹敵,但是沒太多不是說沒有。伱總不能指望這種職場環境,能有多麼和諧友善。

    他是因為還沒來得及得罪很多同事,接觸的不多,而安室透嗎,則是因為主要的人設是神秘主義者,知道他是波本的人並不多,有仇恨也鎖定不過來。

    赤井秀一就不說了,紅方第一臉t,不管大家恨誰,反正都會順帶恨一下赤井秀一,要是目標是他,你說琴酒現在在外頭架狙擊的可能性都不完全為零。

    灰原哀,也有不小的風險,柯南的話,組織方面應該還沒到開始鎖他仇恨的進度,或許還算安全

    你嚴格來說,宮野明美和星川輝,是吧……

    掐指一算,此刻的別墅,還真的是人傑地靈了有點。

    “放心,應該不是針對你的。”唐澤蹲下身,揉了一下她發涼的臉蛋,“別害怕,現在場裡的人不可能有組織的成員,監視器和竊聽器我和安室先生一進門就會檢查,他最多利用望遠鏡遠程觀察一下。”

    當你談論到組織遠程觀察並伺機狙擊的戰績,就該進入辱組織環節了,完全沒必要怕的。

    “可是,姐姐她也……”灰原哀看著唐澤安撫的表情,一想到場裡現在臥底和叛徒的濃度,還是很難安心。

    “嗯,放心吧,大家都有易容,不會那麼容易暴露的。我的手藝,品質保障。”唐澤點了點自己的臉,嬉皮笑臉地說。

    那倒是,他都能瞞住貝爾摩德那樣的老手了。

    灰原哀緊繃了許久的心情放鬆稍許,慢慢鬆開了唐澤的袖口。

    “嗯……你如果很害怕的話……”看著她煞白的小臉蛋子,唐澤也知道她心理陰影的成分濃重,客觀和邏輯很難安撫好-->>
                                         
她,於是提議道,“我幫你做一點裝扮?”

    “……裝扮?”灰原哀愣愣地重複道。

    “是啊。”唐澤笑眯眯地摸了一下兜,在灰原哀瞳孔地震的注視中,抽出來了一條紅黑白三色的髮帶。

    不確定是哪個隊友的裝備了,高卷杏的吧大概,反正不管男裝女裝,唐澤的手裡都有一大把。

    “你,身上一直帶著這種東西的嗎?”震撼的灰原哀喃喃自語著。

    “怎麼了。我是一個情報人員,我身上帶著很多變裝用的還能當做近戰武器的東西,也是很合理的事對吧?”趁著灰原哀因為震驚站在原地沒動彈,唐澤飛快地湊近,用髮帶開始處理她蓬鬆的頭髮。

    二次元第一定律,換個髮型差不多就認不出來是誰了,總不會錯的。

    十分鐘後,告別了唐澤直接走下樓的灰原哀,第一波迎接到的就是小夥伴的驚喜尖叫。

    “好可愛哦小哀——”看著猶猶豫豫邁著步子的灰原哀,吉田步美髮出了很大聲的叫喊,“你是找唐澤哥哥幫你編頭髮了嗎?!”

    摸了摸自己被髮帶盤起來的髮髻,還有臉頰兩側梳理得很流暢的垂髮,灰原哀頂著吉田步美期待的眼神,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

    她一向是不太打理頭髮的,從開始上學之後,為了不妨礙做實驗,她乾脆將頭髮一刀剪短了。

    這個髮型她已經保持了很多年,變小之後也是如此,此時真的相當不習慣。

    “真的好可愛……”吉田步美伸手摸了摸她頭上的髮帶,羨慕起來,“我也想要個會給我梳頭髮的哥哥。”

    窘迫地接受著她和兩個臉紅紅的小學男生,以及不遠處宮野明美等人的注視,灰原哀垂下頭,心情竟然真的意外安定了一些,哪怕又一次感受到了被注視的戰慄感,她也挺直了脊背,沒有再次瑟縮下去。

    有這麼多人在這裡,有唐澤和姐姐在這裡,她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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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將眼睛從冰冷的高倍望遠鏡旁移開,愛爾蘭發出了一聲咒罵,揉了一下冰涼的眼眶,“庫梅爾他們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自從發現了庫梅爾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就異常關注對方的一舉一動,連帶著,波本也進入了他的視野。

    一直在留心他們動向的他,在發現他們似乎與貝爾摩德也發生了交集後一同出行,用最短的時間追蹤並找到了他們。

    一般而言,庫梅爾的主要生活軌跡就是扮演唐澤昭正常上學,然後以明智吾郎的身份出去玩偵探遊戲,享受沐浴在公眾讚美中的感覺。

    在沒有組織要求的前提下,他們兩個很少一起行動,而如果沒有琴酒之類的行動負責人壓制,他們就會把事情鬧的很大。

    他從組織的渠道留意到的消息是,上次他們在組織沒進行安排的時候撞到了一塊,據說兩個人差點把半個多羅碧加公園都炸燬了,花了琴酒不少功夫處理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