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牛二 作品
第兩千三百四十九章 到來(第3頁)
新學更多的是實用意義,這些年,在那些護道學生的擁護下,不斷的填寫學派的內涵,雖然變得更加豐滿,但是還是比不上傳統儒學的。
當然,秦墨最初寫的那本書,他不允許任何人去解讀,而是自己寫了一個解讀版本,成為了教材。
就好像一篇文章,或許作者本人都不知道內在的含義,極有可能也是當時的情形,有感而發所作,結果被後世人各種解讀,弄出一大堆的意義,有一些是真的,有一些則是強加的,讓文章的意義變得更加偉大。
秦墨覺得,大可不必。
道理在是上,實踐在於個人。
好的學問,不應該是臃腫的,而是要直指核心。
所以他提議,每十年就要給新學瘦身,去掉那些沒有異議的東西,來精簡學說。
這幾十年,他倒是沒少做這種事。
對新學的成長,也都看在眼裡。
想到這裡,秦墨看著眼前的袁知秋,這小子也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當年那個小道童,此刻也成了國家的中流砥柱,這也是個猛人,當年還沒有衛星,硬生生靠著觀星術風水勘測,把天氣預報預測的準確提升到了六七成,造福大眾。
現在雖然有了衛星,能直觀的勘測雲層,但是他的氣象學說也成為了大學的科目,成了氣象大學必修的科目,也算是一門學說的創始人,真正的大拿。
無論是紫微星門掌教的身份,還是學說開山怪,他都有資格站在這裡。
“微臣參見太上皇!”袁知秋看著秦墨,炸了眨眼,不管多少次看到這位師兄,還是會感慨他的‘年輕’,他爹生他的時候,都比這位還要老。
秦墨笑了笑。
一旁的姬大昌則是一絲不苟的行禮,“微臣姬大昌,參見太上皇。”
“大昌,你可知道你的名字是誰起的?”
“知道,是太上皇!”姬大昌五十了,聽祖父說,他的名字就是眼前這位男人起的。
“可知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