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知秋 作品

第二節 梁園詩會(二)(第3頁)

  殷柷目光微沉,“你們把人都殺了,到現在還講什麼道理?”

  陸玩掃視眾人,微笑道:“樊略年輕沉不住氣,說了些很有趣的話,大家想不想聽一聽?”

  在場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有的外地士子完全聽不明白,有的人卻表現的異常安靜,還有像王松王嘉等紈絝子弟照舊暢懷酣飲,對陸玩說的事絲毫不感興趣。

  “樊略說人家都是搬起石頭打人,可我們上面這尊佛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朝廷派誰來巡視不好,偏偏讓姓陸的過來,真要往死裡查,扯出的事情越來越多,把我們逼得實在走投無路了,我就把所有人都給供出來,大家誰都別好過。

  我實在不知他嘴裡說的這尊佛到底是誰,說來也奇怪,樊伯熙被殺後,他被關進大牢,然後就不再嚷嚷了,特別安分,審訊時一問搖頭三不知,說起來他也沒犯什麼大罪,樊家人也可以花重金為他贖徙罪,我想他從此都會保持緘默,比起死亡,大多數人會寧願選擇如同死人般的苟活著。”

  殷柷捧起酒杯對著陸玩那邊先乾為敬,不以為然的笑道:“陸士瑤真是好記性,一個莽撞青年說的瘋話也能記得一清二楚,這恐怕不能作為呈堂證詞。”

  陸玩以茶代酒回敬了他一杯,笑道:“這是自然,只不過剛好被我聽見了,我就不會當作沒發生過,說不定哪一天就突然想通了。”

  袁資示意身邊婢子把一觴熱蜜漿端給陸玩,呵呵笑道:“我看士瑤在席上滴酒未沾,恐怕是這梁園的桂花酒不合你們吳郡人的胃口,不如品嚐一下這觴蜜漿。”

  那名婢子將蜜漿輕輕放到陸玩的桌上,陸玩端起來喝了一口,淡笑道:“這蜜漿很甜,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來,他也很喜歡喝蜜漿,關於此人還有一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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