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神大白 作品
第 49 章 小太子你居然這樣差別對……(第2頁)
田姑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書房裡的湛兮,向著虛空伸出了手,而後他憑空拽出來一本書,正是這個世界的劇本團寵小國舅。
湛兮想找一找那個上官無病的信息。
今日他一看那小孩兒的模樣,就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孩子。
這小孩給他的感覺有種古怪和詭異的熟悉感,這熟悉感不僅僅只是源於這個名字讓湛兮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因為他長得過於有“妖孽男配男主”風味的臉。
一般這種外形和氣場,放劇本小說世界裡,怎麼著也不會是個十八線的配角了高低得整一個男配當一當啊
湛兮開始刷刷刷地翻閱那個巨厚的、除了原身吃喝玩樂作大死的描述外,就只剩下他大炫攪屎技術的、關鍵信息點得在犄角旮旯裡拿放大鏡看的劇本。
終於,湛兮在後期發現了上官無病的存在,不過劇本上面寫的是他的大名上官維儀。
湛兮那麼關注這個小男孩,是因為他“出場”就和二皇子針鋒相對、類似結仇一般的遭遇,他擔憂的是這廝小小年紀心思敏感,眼神看著並不單純,和二皇子結仇了,而二皇子這傢伙嘖,反正上官無病這小孩,絕不是現在的二皇子能鬥得贏的。
但湛兮沒想到的是,在劇本中,上官無病與二皇子不僅不是你死我活的仇敵關係,上官無病反而是二皇子後期勇奪皇位的最所向披靡的利刃。
湛兮“”地鐵老人看手機jg
大蟲兒,你這全天下最好最貼心的的舅舅我啊,難道這是白擔心了嗎
湛兮把油燈又挪近了一些,開始努力糞裡淘金從原身花式作死的主線中,扒拉出一些細枝末節的信息點。
但是上官無病的描述太少了,在劇本里,他的出場是在十年之後
要知道,那會兒二皇子都十六、十七歲了,而且那時候的二皇子也已經被原身“打磨”得無比上進,盡失單純與天真,和如今這個還能每天樂顛顛傻乎乎的二皇子完全不一樣。
而上官無病就在這個時刻,與二皇子一見如故
接著就是兩人稱兄道弟
然後劍南東川節度使上官雄攜那位、由妾室扶正上位的繼妻所生的“嫡長子”外出巡查閬州與劍州時,突遇泥石流,父子二人雙雙遇難。
當是時,劍州軍營譁變,上官無病以十八之齡,攜其父劍與皇令,強力鎮壓,令此次譁變有驚無險。
永明帝欣賞對方的才幹,又有乖乖二兒子二皇子在一旁美言,上官無病直接就接了他爹的位置,成了新任的劍南東川節度使。不到十年,這廝又兼任了劍南西川節度使。
好傢伙,整個劍南道近四十個洲,都在這廝掌控之下
這廝的含金量高達80,還和二皇子“稱兄道弟”,還格外和太子“不對付”,要擱湛兮自個兒是小太子,那都無法控制自己心裡頭完完全全不彆扭。
畢竟小太子這傢伙可是掃過一眼人家親爹的履歷,就會把人家後宅變動的不對勁都給記住的人啊
二皇子和太子他們兩兄弟都有點奇葩,一堆伴讀瞧不上眼,關係並不親密。二皇子是一般小朋友更喜歡和大朋友玩那樣黏自家小舅舅,太子估摸著看誰都是“全是因利而接近”,只喜歡和二皇子玩
按湛兮看太子那模樣,弟弟二皇子是他唯一喜愛的玩伴,上官無病對太子而言,恐怕是搶走了弟弟還要再搶皇位的那一種,簡直是深仇大恨
湛兮看著原文中描述上官無病這個風光無限的青年節度使,在後來在與波斯的大戰中,墜馬被萬千戰馬踩踏而死的句子,皺緊了整張臉“”真是慘不忍睹啊
原來劇本中,並不是曹睿之的死相最難看曹睿之被五馬分屍,死得不好看但是能拼回去,上官無病這是直接死得稀碎了。
這樣比起來,被一劍捅死的二皇子反而是死得好看一些的。
可惡到了那種關鍵的時刻,都要嘎嘎亂殺了,小太子居然依然是偏心偏到胳肢窩了的嗎居然這樣差別對待
翌日,晴空萬里無雲。
管家安排了裝潢典雅的會客廳,邀請許氏父子上門來,石青竹和丁大花已經等候在此處了,她們很是緊張,好在有一旁的田姑姑溫聲寬慰,讓她們好受了一些。
張養德是跟著許氏父子一塊兒到的將軍府的,但他沒有跟著許氏父子進去,見證八方聽雨樓的使命完成的場景,然而是向管家作揖,說要求見國舅爺。
張養德過來的時候,湛兮正忙裡偷閒,懶洋洋地癱在一張精美的搖椅上。
搖椅正擺放在梨花樹下,偶爾有些許葉子被風吹得落在他頭髮、胸口、腹部上,他也不拂去,任由落葉與日光一同隨意灑落在他身上。
湛兮也不是沒有動彈,他手裡拎著一個細長的竹枝,竹枝末端用細細的魚線綁著玲玲噹噹響的小鈴鐺,他就拿著這玩意兒在左一下、右一下地逗著一隻壯碩無比的小狸奴玩。
“你怎麼突然要見我”湛兮問。
張養德憂傷地說“國舅爺,您的事情,小人也不敢過問,那崔恪能為您辦事也是他的榮幸,只是若您只是需要個畫技不錯的人替自己幹活的話,那我能為您多請幾位畫師麼還請國舅爺恕罪,實在是那崔恪和我家走六禮,只走了納彩後就沒動靜了”
他這一番話,反應過來就是我能不能多請幾個打工人分擔一下我未來女婿的工作,您這個大資本家再這樣壓榨下去,我女兒和我女婿啥時候才能結婚呢
湛兮面帶微笑,和顏悅色“可以。”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別人還能幫我加快工程進度,我又不用出錢請畫師,完美
張養德千恩萬謝地準備撤退。
“等等”湛兮挽留。
張養德回頭看來“國舅爺還有何吩咐”
“有能力的話,還可以多請幾個畫師。”湛兮含蓄婉轉地說,特意咬重了“多”字。
瞬間理解其意的張養德“”你真的缺那幾兩銀子嗎
與此同時,會客廳內。
石青竹以為自己和許氏父子的見面,會非常的尷尬,畢竟她雖然已經從夫人和小少爺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以及阿孃的親人從未放棄過她,但人的感情畢竟是相處出來的,她自詡和許氏父子毫無感情,見了面,怕是隻有侷促與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