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未敢愁 作品

第一百五十一章 求和、後院諸女、約戰!(第2頁)

 也不知道諸葛瑾模仿得太好,還是劉禪話中之語太過於放肆,孫權右手重重的拍在身前桌塌之上,整個人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了。

 “小子欺我太甚!”

 他目露兇光,死死的盯著諸葛瑾,說道:“乳臭未乾之輩,打了幾場勝仗,這尾巴便翹到天上去了嗎?敢小看天下英雄?”

 孫權環視帳中諸將,吼道:“誰人願為挫一挫那劉公嗣的銳氣?”

 被兩方圍城,還敢猖狂,不讓你小子知曉我江東士卒的勇武,還以為我孫權當真是泥巴,可以任由你揉捏的是吧!

 “末將願往!”

 陸遜當即起身。

 “末將在劉公嗣身上一敗再敗,此次我定要戰勝那孺子,揚主公威名!”

 伯言?

 孫權眼神閃爍,卻是沒有馬上答應下來。

 “義封,你為先鋒,擇日破敵!”

 他指著帳中一中年將軍,看那身板,明顯比陸遜要壯碩上一圈。

 “主公放心,有末將在,定教那孺子劉公嗣吃癟!”

 朱然上前抱拳行禮,眼中閃爍的神采,都是雀躍望戰。

 朱然原名施然,乃是毗陵侯朱治的外甥,早年被朱治收為養子,並在讀書期間和孫權相交甚篤。

 歷任餘姚長、山陰令、臨川太守,加折衝校尉,率軍平定山賊。

 有超乎常人之勇,乃是孫權帳下的心腹愛將,此番讓朱然為先鋒破敵,自然是要拔得頭籌的!

 “好!有義封在,那劉公嗣不過土雞瓦狗耳!”

 孫權再看向一臉失意的陸遜,說道:“鬥將殺伐,非伯言之長,掌控全軍,才是你所擅長的,莫要因一時意氣,便將自己置於險境當中。”

 你陸伯言明明是個帥才,雖有武藝,但比起那些刀口舔血的鬥將來說,豈是對手?

 陸遜心中有些可惜,但孫權都如此說了,他還能說什麼,當即領命。

 “諾!”

 “明日去發戰書,哼!得讓這小子知曉我孫仲謀的厲害!”

 “諾!”

 眾將皆是領命。

 即將有戰事發生,帳中諸將皆去各自營寨之中,準備來日的攻伐之戰。

 孫權亦是起身,準備出營。

 不想諸葛瑾卻是一直跟在他身後。

 “子瑜,難道你有破敵之策?”

 看著諸葛瑾像個狗皮膏藥一般黏在身後,孫權眉頭微微一皺。

 我夫人步練師在營中,我不去跟她連接一下,難道跟你這臭男人待在一起?

 諸葛瑾臉上猶豫再三,但還是說道:“主公,方才在大帳之中,臣下還有些話沒有說出來。”

 嗯?

 孫權停下腳步,他看向諸葛瑾,問道:“是什麼話?”

 他考慮片刻,說道:“那劉公嗣言之,他已經擊敗了魏國徐晃,南陽已無魏國攻伐之危了。”

 “哈哈哈!”

 孫權仰頭大笑一聲,說道:“這種話,你也信?”

 “那小子最是狡詐,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那徐晃乃是孟德帳下大將,一生戰功卓著,數日之內,便能擊敗他?那我也要說了,我三日內便能破江陵!”

 孫權心中再暗道一聲:他劉公嗣數日內能擊敗徐公明,那我一日便能擊敗張文遠,拿下合肥!

 “不必理會此等流言蜚語,我便不信了,此等孺子,我孫仲謀會不是對手?”

 他好歹也是經過不少大場面的,與那劉公嗣老子都大戰過。


 甚至還從劉備身上啃下荊州三郡之地。

 我打不過這孺子?

 腳踢北海幼兒園,拳打南山敬老院。

 以大欺小,趁火打劫,我孫權可熟路得很!

 ...

 江陵城。

 郡守府。

 劉禪在府衙大堂出來之後,便被關銀屏纏住了。

 “你身上的香水味,一定是某個女子的。”

 眾人散去之後,這小妮子果然開始找麻煩了。

 劉禪面不改色。

 “確實是某個女子的,我見她可憐,這才接濟她一二。”

 可憐也不用接濟到床上罷?

 哼!

 關銀屏嘟著嘴,當即哼哼唧唧起來了。

 她已經決定了。

 今夜,不將這傢伙折磨得下不了床,她關銀屏姓就倒過來寫!

 關銀屏挽著劉禪的手,本來是準備將劉禪拖到她房中大刑伺候,嚴刑逼供,緊逼防守的。

 但是這方一入內院大門,便見到孫尚香與一位年紀不大的女子。

 又是情敵!

 關銀屏柳眉倒豎,像是護食的小貓,將劉禪擋在身後。

 “殿下。”

 孫尚香見到劉禪,面有驚色,她趕忙向後一躲。

 只因她現在的穿著,實在是與之前大相徑庭。

 孫尚香此刻身著鵝黃衫子,細細的腰肢,如初春的煙柳,身材豐滿婀娜中,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柳眉彎彎,嬌俏秀美,鮮紅的小嘴,彷彿新生的櫻桃一般嬌豔欲滴,紅潤有人,她的臉上似是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帶著微微的粉色,黑白分明的瞳眸中,彷彿秋天的湖水一般清澈,絲光不染。

 她今日不知怎地,居然又梳妝打扮起來了。

 現在見到劉禪,只覺得要羞死人了!

 孫魯育見到劉禪,眼中閃著亮光。

 她的未來夫君的五官勻稱而立體,柔和的輪廓勾勒出一張溫潤而帥氣的臉龐。鼻子挺拔而秀美,微微有些挺翹,給他的面容增添了幾分俊朗的風采。

 姑姑果然沒有騙我!

 殿下當真是一俊俏美郎君!

 “見過殿下。”

 孫魯育對著劉禪緩緩行了一禮。

 青絲高盤,玉面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嘴,一襲素衣,卻光滑隱現,端是個美貌無比的幼女子。

 想必,這便是仲謀之女了。

 劉禪眼神閃爍。

 這內院之中一時間到了三位佳麗,讓劉禪的眼睛都看花了。

 “你便是孫魯育?”

 孫魯育點了點頭,她款款上前,說道:“正是妾身。”

 容貌清麗,又彬彬有禮,看來仲謀的家教是不錯的。

 就是自己的品行不行。

 劉禪頷首點頭,說道:“聽聞此番軍師能夠守住江陵,你也是有些許功勞的。”

 孫魯育心中一喜,但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即許殿下,那妾身便是殿下的人,自然要處處為殿下著想了。”

 好女子。

 劉禪心中感慨。

 “哼!”

 關銀屏卻是冷哼一聲,將自己隔在劉禪孫魯育之間。

 “好妹妹,你我還未見過面呢!日後可要多親近親近呢!”

 關銀屏面上有微笑之色,但眼神卻閃著寒芒。

 小狐媚子,難道要跟我關銀屏搶男人?

 “原來是屏姐姐。”

 孫魯育緩緩行禮,從這禮節上,看不出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這是一個強敵!

 關銀屏心中頓生壓力。

 之前祝融公主在的時候,她心中雖然有壓力,但並未有如此強烈。

 畢竟祝融公主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蠻女!

 但這小狐媚子,一看便很有教養,比之張家娘子都不逞多讓。

 關銀屏滿臉幽怨的看向劉禪。

 那眼神彷彿在說:花心大蘿蔔,看你惹出來的風流債!

 對此,劉禪只能抬頭望天。

 “今天的天氣不錯。”

 他如是說道。

 今天的天氣糟糕透頂了!

 關銀屏不悅的輕哼一聲,她一把拉過劉禪的手臂,說道:“殿下一路舟車勞頓,累壞了,去我房中,我好好為他疏通筋骨!”

 你那是為我疏通筋骨嗎?

 你那是要吸取我的生命精華!

 我都不好意思說。

 “殿下舟車勞頓,妾身在房中,也準備好了養身湯水,妾身連夜為殿下縫製的冬衣,殿下可要來看看?還有妾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是殿下乏了,妾身為殿下撫琴一通,放鬆身心可好?還有...”

 孫魯育小嘴沒帶停的,把關銀屏說得一愣一愣的。

 她怎麼這麼厲害?

 聽到最後,關銀屏心中不禁也生起敬佩之色。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會女紅,又有廚藝,甚至殿下練功的時候,都能陪伴在側。

 聽得她都心動了。

 等一下!

 關銀屏用力的搖了搖腦袋。

 這可是我的競爭對手!

 這狐媚子可是來和我搶男人的!

 關銀屏死死的盯了孫魯育一番,轉而將目光定格在劉禪身上。

 她沒好氣的說道:“郎君~你到底要去誰房中?”

 一邊是幽怨的關銀屏,一邊是滿是期許的孫魯育。

 青春少女與可愛蘿莉。

 真難選擇啊!

 如果你們能在同一間房,那就沒有這種煩惱了。

 但看他們水火不容的模樣,劉禪還是將這個念頭打消出去。

 “我誰的房間也不去,書房溫書!”

 “殿下~”

 關銀屏對著劉禪撒嬌。

 “我可做了決定了。”

 該疼愛的時候疼愛,該威嚴的時候威嚴,這小妮子,難道還能慣著不成?

 “那我去書房伺候殿下。”

 關銀屏退而求其次。

 反正緊逼防守,在書房也成。

 “咳咳。”

 看著這妮子的眼神,劉禪哪裡還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我自己溫書就好了。”

 他瞥了關銀屏一眼,又在孫魯育身上停留,最後對著孫尚香說道:“小娘,不若你隨我去書房?”

 “我?”

 孫尚香愣住了。

 為何是我?

 她心中一顫,腦子裡面馬上閃現出當日關銀屏房中影像。

 她雙頰一紅,連忙拒絕。

 “我還是算了。”

 嗯?

 劉禪看著面有異色的孫尚香,不清楚她心中的想法。

 “有些事情,要找小娘詢問一二。”

 只是詢問問題嗎?

 孫尚香在心中鬆了一口氣,但心中,怎麼有一絲絲的失望?

 “好。”

 劉禪與孫尚香走去書房,而劉禪離開之後,關銀屏也不裝了。

 “小狐媚子,以後後院中,我才是大的,你是小的!”

 孫魯育看著張牙舞爪的關銀屏,臉上卻是沒有多少懼色。

 “姐姐當然是大了,但我聽說,在成都,還有一位張姐姐,不知道她大,還是屏姐姐你大?”

 張家娘子?

 關銀屏倒是被孫魯育問住了。

 在殿下心中,到底誰更重要?

 一定是我!

 但日後在後院之中,誰為主母?

 她嗎?

 可她只有打仗,連這小狐媚子都不如,怎麼會是張家娘子的對手?

 莫非到了成都,她關銀屏成了小的那個了?

 她臉上頓時露出不悅之色出來了。

 “屏姐姐放心,我出身江東,父親如今還與殿下對峙作戰呢!我只求陪在殿下身邊,不求這些名份,還請屏姐姐莫要真以為我是狐媚子了,那日我將父親將攻江陵之事道與軍師,如今與父親雖為父女,實際上卻是關係斷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