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北破胡虜,黨羽心腹!(第3頁)
他看到公孫淵獨自飲酒,不禁有些詫異,隨即笑道:“主公何故一人飲酒?莫非有什麼煩心事?”
公孫淵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局勢艱難啊!楊祚,你可知我此刻心中的苦楚?”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露出無盡的疲憊。
楊祚聞言,神色一凝,他自然知道公孫淵所面臨的困境。
但他此行前來,正是為了帶來一線希望。
他笑著說道:“末將給主公帶來了好消息,這位是魏軍司馬懿的使者。既然鮮卑人靠不住,為何不能與魏國合作?或許,這是我們的一個轉機。”
公孫淵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但隨即又黯淡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站起身,走到楊祚面前。
他的目光在楊祚身後的使者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是一個身著魏國官服的中年人,面容冷峻。
公孫淵心中暗自思量,與魏國合作,這無疑是一個冒險的舉動,但或許也是一條出路。
反正,聽聽他說什麼再說!
魏國使者緩步上前,對著公孫淵深深行了一禮,聲音沉穩而恭敬:“拜見太守!”
他身穿一襲整潔的魏國官服,衣襟上繡著繁複的雲紋,腰間懸掛著一枚精緻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公孫淵聞言,眉頭輕輕一挑,他坐在大堂的高座上。
此刻這使者如此稱呼,他心中不禁暗自思量,司馬仲達對他似乎是有招攬之意。
公孫淵故作鎮定,緩緩開口問道:“不知道使者前來,有何要事?”
魏國使者沒有直接明說,而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種狡黠,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他緩緩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鮮卑人肆虐我神州大地,百姓苦不堪言,你我皆是漢人,豈能坐視不理?”
公孫淵聞言,心中一動,他已經知道這使者要說什麼了。
他故作沉思片刻,然後順著使者的意思說道:“不錯,我不爽鮮卑久矣,只可惜不得不借用他的力量以求自保啊!”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苦澀,彷彿他真的是被鮮卑人逼迫得無路可走。
魏國使者當即說道:“太守本是魏臣,如今便可戴罪立功,未嘗不可保住遼東基業。”
公孫淵聞言,心中一動,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擺脫鮮卑人控制、保住自己基業的機會。
他當即問道:“如何戴罪立功?”
魏國使者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種得意和自信,緩緩說道:“北破胡虜!”
公孫淵的眼神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猶如夜空中不定的星辰。
他緊盯著魏國使者,彷彿要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更多的信息。
他沉聲問道:“仲達公欲我公孫淵如何做?”
魏國使者緩緩說道:“將軍只需示敵以弱,將那幾個鬧事的軍士送給鮮卑人,以此得到鮮卑人的信任。然後,聯合鮮卑人與我大魏決戰,在關鍵時刻反水即可。”
魏國使者的聲音平和而冷靜,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公孫淵聞言,眉頭卻緊皺了起來。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和無奈。
“可是,他們都是無辜的。”
魏國使者哈哈大笑一聲,他的笑聲在空曠的大堂中迴盪,帶著一種嘲諷和無情。
“無辜的人多了去了,他們能夠為將軍的大業,能夠為驅趕鮮卑人而死,恐怕他們也是願意的,死得其所!”
在魏國使者眼中,那些無辜的軍士只是棋盤上的棋子,隨時可以犧牲。
公孫淵聞言,心中一陣悸動。
不過,在這個世道,心還是要黑一點為好。
他當即說道:“那可以答應這一點,但魏國給我的條件是什麼?”
魏國使者見狀,心中大喜。
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將軍可為大司馬,受封樂浪公,封地便是遼東。同時,替大魏掌控漁陽、右北平、遼西,抵禦鮮卑!”
公孫淵聞言,心中一震。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一個可以擺脫鮮卑人控制、保住自己基業的機會。
他當即說道:“既是如此,我答應了!”
反正是當狗。
給漢國當狗,給鮮卑當狗,給魏國當狗。
似乎也沒什麼不同。
你們誰給我的好處多,我就跟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