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1649章 都在演戲(第2頁)
不管是誰,嚴元亮都懶得去猜了。
於是,最後的結果是,一萬塊錢,他買走了那個花瓶,不管最後這個花瓶值不值的一萬塊錢,這都不重要了。
嚴元亮老婆做完了飯裝進飯盒給女兒送去的時候,嚴元亮抱著這個花瓶進了家門。
“這是什麼東西?”
嚴元亮沒吱聲,而是把這個花瓶擺在了桌子上。
“我們家還有多少錢?”嚴元亮問道。
“你問這個幹啥,不多了,我上午就想和你商量來著,你不在病房裡,要不,讓中介來看看,把這個房子抵押了吧,之前的那幾個公司,生意都不太好,抽出來太多了,影響發展,還是把這個房子抵押了,看看能借多少錢,先借了再說。”
於是,嚴元亮講述了這個瓶子的來歷,並且說道:“我也不想接受這個瓶子,我只是擔心孩子的病耽誤不得,不管在任何地方,只要是有可能,都過去試試,中醫的,西醫的,哪怕是有一點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
嚴元亮老婆聽著自己男人的心路歷程,好久沒說話。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說,和這個瓶子有關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事,和你沒關係,你不知道這些,總之呢,出了事我一個人扛著,你不要摻和進來,孩子現在這個樣子,她需要有個人在外面照顧她,要不然,我們離婚吧。”嚴元亮終於提出了自己憋在心裡的要求,說道。
從這個瓶子的來歷,到嚴元亮不斷地囑託,再到嚴元亮提出離婚的要求,她算是明白了丈夫的用意了。
那就是隻要離了婚,他做的任何事情,都和她們母女無關,不管是貪多少錢,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都會把錢用在自己女兒的治療上,但是毫無疑問,一旦東窗事發,所有的棒子都將打在嚴元亮一個人身上。
一邊是自己的丈夫,一邊是自己的孩子,這兩頭的壓力,都放在了她一個人身上。
“你想好就行,我無所謂。”嚴元亮的老婆放下這句話,再沒回頭,帶著飯盒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