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1917章 我要退了(第3頁)

    這些問題,確實是唐陽輝第一次聽說。

    可是聽到現在,他依然搞不明白李兆牧和自己說這些到底意欲何為?

    “白永年對陳勃的影響很大,這是最高檢的左文康和我說的,他說之前第一次見陳勃的時候,感覺這小子還行,至少是一身正氣,很好打交道,可是隨著後來陳勃和白永年的交往越來越深,越來越頻繁,左文康明顯的感覺到這小子越來越滑不溜秋,很不好拿捏了,說實話,我也是這個感覺……”

    唐陽輝聽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越來越迷茫了,他對自己這位老朋友的感覺也是越來越迷茫了。

    “我原來也以為,這事沒得解決的可能了,不過,現在事情似乎是有了轉機,老夥計,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在悅城這有限的時間裡,和陳勃好好聊聊,爭取對他多一點影響,實話說,他對我一直心存警惕,但是對你評價很高,尤其是在榆州的時候,見了你之後,去省城的時候,也是他主動說要去跟著你學習學習的,你看,人家對你的評價還是很上檔次的。”李兆牧說道。

    面對李兆牧的高帽子,唐陽輝是什麼人,一來是職業的敏感,二來是對自己這個老朋友的敏感,沒有貿然伸手接過來這頂帽子。

    李兆牧見唐陽輝不吭聲,收斂了笑容,說道:“是這樣,後面還有很多事,尤其是涉及到洪杉杉和苗嘉年的,陳勃對我來說,很關鍵,我希望你能多影響一下他,讓他站在我們這邊,不要在邪路上繼續滑下去了,如果他還是一直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我不敢擔保他有什麼好下場,這個話你可以原話轉告他,這算是你在退休前幫我最後一個忙吧……”

    所以,即便是對於唐陽輝,李兆牧也沒有完全託底。

    告訴唐陽輝的這些話,對於他所有的打算來說,恐怕十分之一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