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

第六百四十七章 擒阿紫(第3頁)

 “伱是孤兒?”

 少年翻看兩三秒,就揮了揮手。

 阿紫頓覺全身一鬆。

 左顧右盼之際,發覺石刺已退。

 心底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本想著如實交代,卻忽然意識到了這句話裡的意思,自尾椎骨上湧起一絲激動,渾身一抖,忙道:“小哥哥……啊,是前輩,前輩您……嗯……請問前輩您見過我的父母嗎?”

 “沒見過。”

 林朝辭如實答道。

 只是,話鋒一轉。

 分分鐘拿捏阿紫的心思:“但我見過另一位與你容貌差不多、年齡差不多、同樣是孤兒、也有一塊造型完全一致的金牌、只是上面刻字不同的女孩,我覺的,你們之間應該有關係。”

 阿紫也說不準了。

 從小到大她都沒親人。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且,對她這種惡人而言,親情是不是太奢侈了呢?

 就像一位屠夫抱自己的孩子一樣。

 剛殺完生的手。

 便是洗乾淨了,在剛出生的嬰兒面前也倍感羞愧。

 感覺不配抱其。

 就是這種既渴望又恐懼的複雜心態。

 “算了,你跟我走吧。”

 “目前她是我的婢女。”

 “見一面,滴個血就懂了。”

 似乎是看出了阿紫的糾結,林朝辭輕描淡寫的往下一壓,大地震顫,由密密麻麻的石刺與石柱構成的石網沉入地下,只用了兩三秒,原地就只剩下了大片大片的碎肉,及一輛囚車。

 看了一眼那輛囚車。

 被鐵皮包裹的木質輪轂頓時轉動。

 好似有人推著走一樣。

 跟著林朝辭與阿紫,走入了山谷。

 土地則在看不見的地方吸收營養。

 不過一時三刻。

 遍地的血肉便化作了汙濁的泥巴。

 看不清它們原本的模樣。

 也辯不出它們現在的種類。

 只知道,今年這裡的草木會長的更旺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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