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VIP會員(第2頁)
“劉星說的對,包間裡剩下的那四張花牌,或者說正副牌都顯得非常小,和我們在蜀地打的麻將相比小了好幾圈,所以這麻將還挺好藏的。”師子玄開口說道:“至於其他包間好像都是打的蜀地麻將,所以麻將明顯是大了一圈。”
“看來那個包間應該是專門打其它麻將的,雖然這家棋牌室說是蜀地麻將的專場,但是總會有人想要玩點不一樣的,所以留下一個包間另作他用也很正常。”
劉星看著天花板,繼續說道:“如果我們再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最後的結果肯定是一無所獲,因為這個分部的人肯定不是隨手藏了那些花牌,這也就是說我們得找出他們藏花牌的規律,這樣才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找出被藏起來的花牌。”
“春夏秋冬。”
丁坤突然說道:“被藏起來的花牌是春夏秋冬,而不是竹蘭菊梅,或者說中發白和四風牌,那就說明藏牌的規律就在這春夏秋冬四個字上!”
聽到丁坤這麼說,劉星便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對啊,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所以這裡的冬牌會不會是取冬藏之意了?”
“冬藏?這春夏秋冬不是都藏起來嗎?”李寒星有些不解的說道。
劉星笑了笑,認真的說道:“我這裡的冬藏是指冬牌可能被藏在了其他的牌裡,因為冬牌明顯比其他包間裡的牌小了一圈,所以這張冬牌有可能會藏在其他的麻將裡,這就像是在某些電影小說裡,主角會把鑰匙藏進了被掏空的書裡一樣。”
聽到劉星這麼說,師子玄等人便各自進入了一個包間,很快田青就舉著一張麻將走了出來,而視力不錯的劉星便看到這張麻將正是冬牌。
“劉星說的沒錯,這張麻將的確是被藏在了另外一張麻將的裡面。”
田青的話證實了劉星的猜測,所以劉星等人便開始就“春”,“夏”,“秋”三個字開啟了腦洞。
“如果我是藏牌的人,那我肯定不會用同一個規律來藏所有的牌,因此春生夏長什麼的應該就沒有參考價值了,而且著生長二字也不好解釋吧?秋收倒是可以理解為茶水室裡的那些茶葉罐,因為這些茶葉罐把各種茶葉都收了起來。”
尹恩聳了聳肩,繼續說道:“可惜這是錯的,因為我剛剛去茶水室裡檢查了所有的茶葉罐,並沒有發現秋牌。”
“看來這一招鮮,吃遍天的路數在這裡不好使啊,所以我們得想一下還有什麼和春夏秋冬有關的典故。。。等等,包間的門牌都是用詩人命名的吧?”
張景旭開口說道:“如果提到和四季相關的詩詞,那麼我們最先想到的應該就是《春曉》了,因為這首詩可以說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啟蒙詩,而且本身也朗朗上口,很適合大規模傳播,所以這春牌可能就在《春曉》的作者——孟浩然的包間裡!”
雖然張景旭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劉星等人很快就發現了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那就是棋牌室的包間門牌上並沒有“孟浩然”的大名,因為蜀地棋牌室的包間門牌肯定要突出蜀地特色,因此門牌名都是蜀地的古代名人,而孟浩然作為一個襄陽人,雖然距離蜀地並不遠,可他畢竟不是蜀地人啊。
“呃,失算了啊。”張景旭有點尷尬的摸著後腦勺,“不過我覺得我的思路應該是沒錯的,所以在這些蜀地名人中,有誰寫過和四季有關的有名詩詞?”
“那就多了吧?只要是詩人,誰筆下沒有幾首和季節有關的詩詞呢?”
尹恩話音剛落,田青就認真的說道:“李白!我記得李白曾經寫過一首詩叫《送孟浩然之廣陵》,其中就有一句是煙花三月下揚州,而這三月又稱陽春三月,因此這首詩也是寫春天的;與此同時,李白和孟浩然的關係非常好,可以說孟浩然對於李白而言是亦師亦友,因此這也能和《春曉》的線索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