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的豬八戒 作品

第三百四十九章密謀 同車 劃線(第2頁)

  儘管隊長並不贊同布魯斯·韋恩這個蝙蝠俠的行事理念,可是他的人品卻是沒有人懷疑。

  “合作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你說!”布魯斯·韋恩示意託尼·斯塔克說出條件。

  “我們幫你們度過這次危機,作為條件,我們向你們求助時,我想能得到整個正義聯盟的幫助,而僅僅是你自己!”

  在聽到託尼·斯塔克說出自己的要求後,布魯斯·韋恩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我需要徵求其他人的意見!”

  “請便!”託尼斯塔克攤攤手。

  “另外,我需要知道你想讓我們怎麼幫你,幫你奪回母盒嗎?荒原狼還好說,可是他背後的達克賽德可是不遜色與滅霸的存在!”

  “約翰的計劃會照常舉行,我希望你們作為後備力量,如果計劃出現意外,你們能盡力幫我們將母盒留在地球,最起碼不要讓母盒落在達克賽德和那個未知邪神任何一方手裡!”

  “你懷疑康斯坦丁會將母盒送給那個邪神?!”託尼·斯塔克聽到布魯斯·韋恩的話,頓時明白了他的擔憂。

  “約翰曾經建議將母盒藏在地獄裡,我擔心,地獄惡魔得到母盒之後,會借用母盒的力量降臨現實世界,所以拒絕了他的提議!”

  “所以你擔心康斯坦丁會藉著這次獻祭把母盒一起獻祭出去!?”

  “以約翰的瘋狂,這種事情他能做的出來!而且我懷疑,約翰獻祭的那個邪神和你們攜帶的那些魔法武器有關!”

  “唐?”託尼·斯塔克皺起了眉頭。

  “唐?”

  “是我們經過的一個平行宇宙的人,他掌握著某種超凡力量....”

  .........

  就在託尼·斯塔克和布魯斯·韋恩兩人討論著那個平行宇宙神秘的“唐”時。

  神奇女俠戴安娜卻是已經步行離開了韋恩莊園,漫無目的的沿著道路向著哥譚市的方向步行散心。

  她並不是因為和康斯坦丁的爭吵而心情低落。

  對於奧林匹斯神系和她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戴安娜的感覺很是微妙。

  她從記事起就生活在天堂島,天堂島的亞馬遜一族全都是女戰士,她們不會死,不會老,對於戴安娜來說,天堂島就是自己家。

  直到那個男人闖入了她的世界,才打破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

  她也從自己母親口中知道了自己還有個父親,奧林匹斯的眾神之王宙斯,

  作為宙斯之女,她身上肩負著討伐戰神阿瑞斯的職責。

  因為突然壓到身上,揹負著所謂宙斯之女的責任,她跟隨著他走出了二十多年從未踏出的天堂島。

  起初,走出天堂島的戴安娜是興奮的,她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

  相比起一成不變的天堂島,外面的世界實在太精彩了。

  現代人類的汽車,飛機,當時的自己真像是一個從鄉下進城的人,她甚至連買東西要付錢都不知道。

  想起當初鬧出的笑話,壓著馬路的戴安娜只感覺死去的回憶彷彿在攻擊自己,想想當時尷尬的場景,戴安娜抬腳將一顆小石子遠遠踢飛了出去。

  “嘿,女士,要不要打車,我回市區!正好順路!”

  一輛出租車從戴安娜後方駛來,停在她身旁,開車的中年白人朝著戴安娜招了招手。

  戴安娜剛想拒絕,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沒事,正好去哥譚市中心買幾件衣服。

  戴安娜走上前,拉開車門,才注意到車子裡已經坐了一個人。

  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看到戴安娜上車,朝她點點頭後,禮貌的往旁邊讓了讓。

  戴安娜猶豫了兩秒後,向著司機說了自己要去的地址,坐上了後座,隨手關上了車門。

  出租車向著哥譚市中心的方向駛去,戴安娜眼睛一直看著窗外轉瞬即逝的風景,就彷彿身旁那些曾經逝去的朋友。

  從天堂島出來的她的生活很精彩,

  她參加了世界大戰,斬殺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戰神阿瑞斯,終結了戰爭。

  可是當生活恢復平靜,隨著時間的流逝,看著身邊一個個熟悉的人變得蒼老,逝去。

  她才意識到自己與普通人類的不同,作為神靈,她不會老,也不會死。

  而身邊的朋友卻是普通人

  戰爭過後沒多久,她便送別了自己第一個走進她內心的男人。

  對於宙斯這個素未謀面的父親,戴安娜來到人類世界後,便查閱了關於他的一切,

  嗯,當時,她在圖書館翻閱完那本記載著奧林匹斯神話的書冊後,第一反應就是想將那個眾神之王暴打一頓。

  她從沒想到一個人(神)竟然濫情到這種地步,他自己的親姐姐,妹妹,弟弟的妻子,侄女,女兒,甚至連長的漂亮的母牛都不放過。

  要是這些神話故事都是真的話,她寧願沒有這個丟臉的父親。

  奧林匹斯神系那混亂,不,糜爛的生活一度讓戴安娜拒絕自己承認身為奧林匹斯最後一個神祇的身份。

  畢竟說出去實在太丟人了。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出於對奧林匹斯的好奇,她也曾經多次去過奧利匹斯山,尋找著諸神遺留下的痕跡。

  可是,就像阿瑞斯所說,眾神早就因為一次次神戰而隕落。

  就連她那個未曾謀面的父親,眾神之王宙斯,也為了封印破封而出二代神王克洛諾斯耗費了大半神力後,隕落與阿瑞斯的背刺。

  轉眼過去了幾十年,戴安娜有時心裡總泛起一種孤獨感,那是一種沒有同類的孤獨。

  在這幾十年中,她儘量少交朋友,因為她有些接受不了朋友的離去,身旁的人終會老去...

  “或許等這次事情結束,我應該回天堂島呆幾年?”

  “女士,這種立flag的行為可不吉利!”

  “立flag,這是什麼意思?”戴安娜回過頭看向拼車的乘客。

  男人的年齡看起來很模糊,有著二十五六歲的英俊外貌,身上的氣質卻帶著一股異常的穩重。

  即便戴安娜已經過了看皮相的年齡階段,不過依舊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身上蘊含著一股東方特有的美感。

  “這在我們東方叫做插旗,是指在做某件事情之前,說出不好的話!”

  “你大概沒有看過東方一些電視節目,就像打仗之前,一但有士兵說出,自己打完這一仗要回家結婚,給父母親過壽,或者說家裡有人在等著他,那他的下場往往會很不好!”

  男人向戴安娜解釋著立flag的意思。

  “所以說這是一種詛咒?”戴安娜側身看向男人,

  “咒詛倒是不至於,只是不太吉利!”男人溫和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