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吃蘋果 作品

第一七四一章 佛掌拘陸摑囚籠,白衣劍我施號令(第2頁)

 

它炸在五域世人眼皮子底下,就在炸雲端之外,並不太算遠離世人的地方。

 

“這是什麼東西?”

 

有人感覺天機術大網,該和道殿主脫不了干係。

 

但都沒來得及發出更多疑惑,耳畔再傳來一聲炸響。

 

“嘭!”

 

一道由神性之力構築的世界大網,炸開了。

 

“這是……”

 

風中醉這下看懂了。

 

這一層力量,該來自聖祖遺留,是保護世界的?

 

“嘭!”

 

沒有更多緩衝,世界之外,再次炸開了魔性之力大網。

 

“還有一層?”

 

第三張網一破,所有人看懵了。

 

這是聖神大陸嗎,這真的不是一個囚籠?怎麼外頭包裹了這麼多層安全……罩?

 

“嘭!”

 

還有,鬼祖之力的!

 

“嘭!”

 

還有,藥祖之力的!

 

“嘭嘭嘭……”

 

還有,術祖之力的、戰祖之力的、龍祖之力的、劍祖之力的……

 

佛中之陸!

 

世界之外,雲端之上。

 

伴隨星空大佛覆掌拘陸,除了時祖和天祖的力量,一切曾以聖神大陸為根封神稱祖過的祖神。

 

其留下的“安全罩”,全給那佛手壓爆了!

 

當最後一層祖神罩子炸開之時,五域凋下了朵朵桃花,似乎附贈自爆了一層什麼罩子……

 

“花?”

 

風中醉也懵了。

 

一瞬間他閃過恍惚。

 

因為那桃花出現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強大的劍意,是幻劍術的劍意。

 

這是幻劍術?

 

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幻劍術?

 

別的虛幻的風中醉看不到,但眼下唯一真實的存在的,他完全有資格解說:

 

“快看,無袖前輩的生命氣息,在凋零!”

 

傳道鏡給到了那盤膝於原天梯位置之上,現浮於雲端之中的,形如石化了的聖奴無袖。

 

他閉目鎖眉,渾身焦爛。

 

伴隨佛中之陸的呈現,伴隨此界之主的應言,聖奴無袖似在一瞬之間給抽乾了全部力量。

 

而今,焦朽化的軀體,竟有隨風飄碎而去的跡象!

 

“嗬~”

 

受爺及時出現在了他師父旁邊,一口仙氣就渡了過去。

 

生命奧義確實強大。

 

一下子,無袖的生命氣息便穩定了下來。

 

可連風中醉都看得出來,這不是長久之計,只是治標不治本。

 

因為一旦蒼生大帝發箭,受爺自顧不暇,就根本沒有辦法維續得住他師父的生機了。

 

而無袖若去,是否這所謂世界之主、一年之約,也將成為無稽之談?

 

“一年……”

 

風中醉眼珠子一轉,腦海裡靈光閃逝,忽然感覺一切都通悟了。

 

他一拍大腿,持握傳道鏡的手都激動得發抖:

 

“我明白了!”

 

“聖奴無袖,有怨佛陀……或許單一上,尚且不及祖神。”

 

“但無袖·赤焦手……不,赤焦身,乃全身附體型徹神念,強度上等同於祖源之力,塑身之後能企及的高度,在某些層面上根本不亞於聖帝!”

 

“以此為身,召來有怨佛陀之意志,這位更是天生的祖神命格,其意無與倫比……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我想今日是看到了。”

 

風中醉吞嚥著口水,目色炯炯道:

 

“在此情況下!”

 

“熔斷天梯,絕的便是從五大聖帝秘境歸來的路,哪怕上邊魚老戰敗了,寒宮聖帝等,短時間內難以迴歸?”

 

“執掌此界,更是為了杜絕十祖……或者說遏制住各種祖神之力,對聖神大陸、對聖奴接下來計劃的干擾?”

 

毫無疑問,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高至聖帝,上至祖神,當這一實一虛兩重阻礙都被隔絕之後,十尊座何以稱霸不得聖神大陸?

 

一年……

 

能幹什麼不知道。

 

但對聖奴來說,一年能幹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那麼現在,我只剩下一個疑問!”

 

風中醉腦子轉得太快了,五域世人險些都跟不上他的節奏。

 

實際上,當下看似在解說的只一個風中醉,背後正運行的卻是整個風家

 

的情報部門。

 

風中醉若是不快,解讀不了局勢,他的存在本身就沒有任何意義:

 

“我的疑問,只剩下這個!”

 

他指著虛空,指向正在為桑老輸送生命靈氣的受爺,截然而道:

 

“聖奴無袖不夠!”

 

“或許奧義半聖很強,然對至高而言,他這強度不足為道,也根本維持不了一年!”

 

“而受爺在聖奴的定位,從來都不是一位輔助選手,他更沒有這個時間……讓我來數個數吧!”

 

這該是風中醉最高光的時刻了。

 

他便是敢賭!

 

“三!”

 

當他的倒數剛剛喊出來時。

 

“二”都沒出現,風中醉如有所察,猛地望向南方,直接結尾:

 

“一!”

 

中域,至南之地,劍意沖霄。

 

……

 

嗡!

 

身前哥哥停下腳步,劍意驚湧而出時。

 

說書人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擔憂,滿心的擔憂。

 

他並不大清楚具體的行動內容是什麼,因為他的實力,容易被逮住搜魂。

 

所以他的任務只是保護哥哥,對行動只有個模糊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