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我沒法移動自己的身體。
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傷口如噴頭一樣向外呲血。
不知道是不是終於聽到了我的話,那位和臥都華長相有八分相似的大叔,終於轉過了頭。
“我只是一道幻影,讓幻影幫忙?你沒事吧?”
他擔憂的眼神相當真誠,但他擔憂的不是我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