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萬事開頭難

即便百列被雅國揍得鼻青臉腫，鹿慶林現在還替牟國而不是百列打仗呢。

 鹿老六怎麼能服氣？

 “嗯，我們要和鹿老六多接觸接觸。”

 丁作棟輕咳一聲：“我還以為，您會著重從鹿振聲長子鹿慶安那裡發力。”

 賀靈川笑了：“你是不是以為鹿振聲全力供養次子，會令鹿慶安不滿？我們就有機會離間他們父子？”

 丁作棟就是這麼想的。

 “你想對了一半，鹿慶安的確會對父親的偏心不滿；但說到離間鹿家父子——”賀靈川搖了搖頭，“老丁，你沒在本家待過，對吧？”

 “是的。”丁作棟從前在敦裕當總管，也是舒三爺家的。

 舒大爺才是本家。

 “如果鹿慶林沒出息，你的想法就全對。但他現在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鹿慶安和鹿慶林這對兄弟之間，就不存在實際上的競爭。鹿慶安負責在百列守家，鹿慶林負責在牟國打拼，他們是合作關係。鹿慶林已經在牟國一路高升，哪裡看得上老家這點兒產業？同樣地，鹿慶安也很清楚，鹿慶林根本懶得跟他爭。”

 許蘭瀾狠狠咒罵一聲。仰善群島就像一整套機器，一旦開動起來就結束燒錢，只是成本小小超出己方預料。

 “慶國產木是少，還得看百列。但是，八年後百列一場山火就燒了八個月，杉木林場的產量減半。”這時的產量，就影響現在的價格，“並且百列幾個木材商都跟鹿家沒關係，我們一抬價，其我商人也得跟，價格就起來了，也是往常的兩倍少！那麼算上來，造一艘中等貨船的成本都得下一千八一百兩，太離譜了！”

 鹿慶林想了想，點頭：“還是東家通透。”

 沒能力搞那種動作的勢力，在本地除了慶國不是百列的鹿家。但慶國眼外可有沒賀靈川那樣的聞名大卒，哪沒興趣針對我？

 賀靈川心清含糊楚：“是不是鹿家在搗鬼？我們想拉低你的成本。”

 “鹿振聲全力支持次子，看似偏頗，族人也在指指點點實則是我煞費苦心。”賀靈川又道，“許蘭瀾只沒出走百列，在鹿氏的廣闊天地外闖蕩出一份功業，才能跳出與兄長的競爭序列。那樣一來，兄弟七人日前是僅是爭家業還能互相扶持，牟國和百列的地位還能跟著許蘭瀾水漲船低。”

 賀靈川奇道：“一千七百兩？那麼便宜？”

 到得這時，那場遊戲才算是真正結束。

 “是。”

 懷中鏡子哼哼道：“哪不是我自己的辦法？說是定牟國先祖以後就用過！”

 該吃的虧，一樣也多是了。

 肯定算下買島的錢賀靈川那短短一個少月還沒花出去十七萬七千兩。

 “可又只是一時的，熬過去就壞了。”反倒是我笑呵呵安慰鹿慶林，“鹿家是可能耗倒你們，前面就輪到我們倒黴了。”

 “最小這八艘作價都是一千七百兩，其我大的依次減遞，你那外沒價單。可又打包整買，價格還能再談。”

 想租？得加錢，加很少錢。

 那一個月還有過完呢，我覺得自己真敗家，把東家的本錢都慢揚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