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以過客之名，祝歲歲平安

“帝辛，你仔細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妲己！”

 我看著伯邑考現在的樣子，有一種不顧人死活，打算魚死網破的架勢和衝動。

 “伯邑考，你住嘴！”

 紂王帝辛沒什麼反應，他懷裡的九尾白狐倒是情緒激動，再加上剛斷狐尾，胸口又是一口血噴出，臉色更白了。

 最後，甚至沒有妖力去維持人身，面部開始出現白狐的樣子。

 “你？你是誰？孤的妲己呢？”

 帝辛雖然看到了白狐的樣子，卻依舊沒有鬆開手。

 “她不是蘇妲己，蘇妲己在還未入朝歌嫁你之前，就獻祭自身，靈魂消逝了。她是九尾白狐，這麼說吧，和你在一起，陪你賞月觀星，吟詩作對，把酒言歡的人，就是你懷裡的九尾。”

 我倒是很意外帝辛的反應，決定將事情的真相公諸於眾。

 帝辛看著懷裡已經化作白狐之身的九尾，終究還是沒放手。

 “對了，為了見你，她自斷最後一尾給我，換見你一面。另外，她的其餘八條尾巴，皆是為你而斷。”

 我再次出聲，我這個性子，喜歡有什麼東西直說，從來不想藏著掖著，真相大白多好。

 帝辛還是不說話，低著頭，看不清情緒，雙手輕輕顫抖的撫摸上九尾白色柔光亮潔的皮毛，動作十分輕柔小心。

 “第一尾，李靖之子哪吒，射出軒轅神箭，妲己，不，應該說是你懷裡的九尾，替你擋下一箭，斷掉一尾。”

 紂王帝辛手掌倏地頓住。

 “第二尾，姜皇后，你的髮妻，因為你受妖妃蠱惑，執意修建鹿臺，民不聊生，便生了弒君的念頭，你以為，她要殺的是妲己？不是，自始至終都是你，又是九尾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