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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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帶來的長尾效應一發不可收拾。

 港島這時節的夜雨落得沒完沒了,嘩啦啦澆下來,要將夜裡行路的人都淋透。

 第三輪結束在半夜三點,遲漪將自己蜷在一張柔軟的墨綠色羊絨毯裡,床頭燈光色是鈷黃的,照在她如上等羊脂玉般光澤透亮的肩頸皮膚,上面拓著一枚接一枚的暗紅痕跡,觸目驚心。

 靳向東擦乾頭髮,披著條淡灰浴袍從浴室走出來,一眼望見的就是這個場景。

 他走過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遲漪,“喝點再睡。”

 遲漪脫過幾回水,想了想,攏好了薄毯,就著他的小臂緩緩趺坐起來,抿了幾口,潤一潤乾澀的喉嚨。

 靳向東的目光從始至終停留在她那裡,任她靠在肩頭緩一緩,一件春夏款的綢質浴袍和一條若有似無得毯子挨著一起,不過是似有如無。挨著體溫,每一次輕微挪動,都能明顯感受到兩團柔軟擦過手臂的觸感,怎能不引人遐想。

 遲漪睏倦地抬一臺視線,落向床頭櫃上放著兩隻patek philippe的鸚鵡螺對錶,那是他託人從瑞士帶回來送她的開學禮物,與他同款。此刻,白盤和深藍盤的指針指在同一時間。

 她問:“三點了,你還睡嗎?”

 “歇一會,不睡了,等你睡著我再走。”

 “萬一我整夜都睡不著呢?你就不走了嗎?”

 做完後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