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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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件事上,也是提前得過遲漪應允的。
並不侵犯個人隱私。
只是此時此刻,遲漪故意想拿這事來嗆他一句,好瞧一瞧,他這般情緒穩定的人在她刻意的為難之下,又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她喜歡“引誘”他脫去那一身溫儉恭良,端方持重的外殼。
要他獨獨在望向自己時,不沉穩,不君子,她喜歡看他為自己意亂情迷時的深暗眼眸。
每一次抵達,她都會不爭氣地心跳狂亂而震顫不止。
靳向東當然洞悉她這般顯而易見的心思,頓了頓,他的語氣嚴肅了些,“你說得對,看來黃姨還不夠盡職,下月該扣績效了。”
“誒!你不準扣!”
“點解?”
霜雪般的月光探窗進來,抖落在女孩子濃長鴉睫上,投下淡淡的影,不知是想到什麼,她輕呼一口氣,吐字壓得很含糊:“……黃姨對我很好的。”
即便知道只是一句玩笑,她卻依然會為之而緊張。
而這樣緊張又肉麻的話,大概也只適合在一個如此混沌模糊的夜晚裡說出口,她想。
頓一頓,遲漪輕抿唇瓣,視線在書房裡轉了一圈,最終落向一旁的深棕色辦公桌,上方累著一沓文件,而扉頁上落著他的簽名。
這是他們確認關係後,第一次分開這麼長時間,想念的情緒在他即將返程的最後限期裡忽然無限放大、滿溢出來,佔領著大腦皮層和140億個神經細胞。
她的高敏感能更深刻的感受到他們之間的天秤失衡,為什麼思念一個人而情緒翻湧的只是她呢?
在察覺到今晚情緒的過載後,遲漪強行迴歸理智,輕緩著呼吸,想轉移注意力,於是抬眸望向窗外一輪皎潔,“靳向東,好可惜,你冇見到今夜香港月色好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