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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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嫁進靳家開始,遲漪以為她唯一的苦惱只剩自己這個不服管教的女兒而已。
原來她的婚姻其實不如表面那樣華美無暇。
不願再去多想遲曼君為何煩憂,她自己才是當下最自顧不暇的人。
護照身份證等一應證件都攥在遲曼君手裡,她其實可以考慮和蔣紹恩合作,要求他答應在今夜過後,為她找理由爭取拿回一應證件作為之後共謀的誠意。
遲漪卻同時清楚另一點,通過別人拿回來,也不過是把自己親自送到別人手裡拿捏著。
與虎謀皮,不過是把自己從虎口轉移至另一隻虎口之中,左右都要受制於人,怪她自己能力不足,脆弱不堪。
她必須要靠自己去拿回主動權,才能完全脫離這裡。
能夠救贖自己的,唯有打不敗的自己。
不可否認的,是蔣紹恩說的有一點是對的,她需要幫助的,更需要分析清明,她的利用價值到底在哪裡。
藥物注射過的腦子現在一團亂,晚宴才過三分之一的時間,遲漪站在衛生間的洗手池前垂睫斂目,反覆用涼水沖刷著手背皮膚,後又用冷水輕輕拍臉,她仰頭盯著鏡子裡的那個妝容濃重的自己,強迫著自己能恢復到清醒狀態。
第三次回到衛生間時,走到拐角處,遲漪實在覺得心悸又恍惚,忍不住從晚宴包裡倒了一把氫溴酸西酞普蘭片吞下去,分神往前走的須臾時間,她沒注意差點與迎面而來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