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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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卻不肯為這段關係賦予一個好的開端。
為什麼形容明知他心底在計較什麼,卻能夠心無旁騖地告訴他:‘是,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倘若她心底的評價是這般高,那為什麼,又不肯再往前一步?
又為什麼不肯,多分那麼一點的坦誠、信任,給他。
“沒有為什麼,我以為保持現狀,對我們才是最好的繼續方式。”
“從一開始,我就有告訴過大哥,我們之間,就當玩一場遊戲,大家最後都能盡興而歸,及時抽身,誰也不會太痛苦。擁有過,便不再貪心,不是兩全其美嗎?”
遲漪半斂著眼眸,以最輕聲慢語的調子與心情氣和的態度,回答了他一直以來橫亙心底的那個問題。
說完然後抬眸笑一笑,她的長相一直偏豔麗那一掛,不施粉黛時另有一種清冷孤豔的味道,淡笑起來,眼尾往上勾著,給人以嫵媚勾人的感覺,但細細一看,才知美人皮骨都是冷傲透了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玉顏色。
遲漪的確有持靚行兇大殺特殺的資本,生得這副皮囊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不眼巴巴地往她跟前湊,陪她玩到盡興。
而,拂開那些煙霧迷障,靳向東比旁人更清楚,遲漪所有的冷傲清高不過是她用以假裝堅硬軀殼的掩體。
所有字音組合起來,本應該是一句何其灑脫的話語裡面,竟透著那麼一兩分看透的苦澀與悲然。
靳向東仔仔細細注視著她臉上每一分細微神情,彷彿在用眼神問她:你自己敢相信這些話,又敢真的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