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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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自己進行非常嚴苛的表情管理。
專車至一架灣流g650前滑停,飛機已降下舷梯,下方站著一列機組人員正在恭候。
夜風時而湧過,這條航線提前經過審批流程,全體機組人員自接到命令便開始準備,只待他下達指令,便可起飛。
德叔和李斯言落座在距離機組人員稍近的位置,是特意為那兩人留足了私密空間。
艙門關閉,配備全套的機組人員其實都是自己人,因靳向東公務需求,私人飛機出行頻繁,長年往返歐洲航線,所以機組人員都是熟悉這位大少爺的,更不用提,長年對接工作的管家德叔與秘書李斯言。
空乘們一雙雙亮閃閃的眼睛望著二人。
德叔心細如髮,哪裡不能洞悉這些空姐的心思,摁了摁眉心,側目遞給李斯言一記眼神,李斯言頓時一怔,跟著摸了摸額間,故作無事地點頭。
不怪他們八卦,只怪上司過於潔身自好,以至於他們都有跟老太太一樣的內心猜測。
吃過一波瓜,眾人自當明白自己該做什麼,立即回到各自工作崗位上去。
這一班航線大概是遲漪這十八年以來,坐得最遠,也是最長久的一次。
從一箇中歐內陸國家抵達另一個位於喜馬拉雅山的南亞國家需要多久?
她無從計算,只有在抵達那一刻,才會得到答案。
飛機劃破雲層,進入平飛階段。
裝睡到底的計劃本就不可能實現,她一個失眠患者怎麼可能擁有這麼變態的睡眠時長。
遲漪先是發覺了自己的身體變化有些異常。
按理說,飛機上的空調溫度調整在恆溫狀態,她身上也蓋著一張羊毛薄毯,應該是不冷不熱剛剛好的。但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突然感覺到身體漸漸有了火燒般的滾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