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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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向東想,也許是這樣,所以她在害怕,因為這份害怕,所以她想遠離他,心中為這道想法而驟然一驚,他不再顧任何,將人一把抱進懷裡,讓她坐上來,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她極軟的臉頰肉,問:“可以嗎?”
氣息好近,她垂下來的睫毛掃過男人直挺鼻樑,唇微張了張,靳向東立時變了主意不等回答,下一秒,他的吻銜蓋而來。
鼻息相接,亂著,靳向東的吻自唇邊遊離,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幾乎捕捉不到那一釐秒的觸感,遲漪睫毛在顫,烏亮澄澈的瞳仁張皇放大。
靳向東垂睫注視她的目光溫柔繾綣,遲漪心好慌,她感覺自己是一隻自投羅網的小鹿。
雙唇互相吮含著,靳向東看透她眼裡的那分驚慌,他在心底質問自己不過是個想要飽嘗情慾的衣冠禽獸,繼而在控制著力度不傷她的情況下,強勢撬開她的齒,唇舌皆是失守的城池,遲漪垂著眼簾坐在他身上,與他抵深纏吻,至那一滴晶亮津,液沿著唇角淌出。
靳向東譴責自己這一刻的道貌岸然,下一秒的動作卻只增不減。
她穿的是運動背心,腰線以下是雪白纖細的身體,男人大拇指自她腰心皮膚撫過,沒有任何隔閡,薄繭真實地刮蹭過那一片肌膚時,遲漪頓感脊心酥麻如電流擊過,原還靠著堅強而懸於一線的耐力強撐那一毫的距離,現在是徹徹底底地跪坐下去。
大拇指的溫度燙著腰心,那條極薄的瑜伽褲緊裹著她的雙腿,硌在那裡的太有分量了,遲漪腦子完全空白了,想要退下去,可他的力氣那麼重地錮住她已在發顫的腰,退縮也只能是令人更為難忍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