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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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還哪一次?」

 遲漪指尖頓一頓,聊天框已不待她思索周全,想盡答案,直點明選項。

 「蛋糕、除夕夜,還是澳門這一次。」

 「遲小姐不妨直言。」

 一旦這個男人不想和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時,根本不會給她避而不答,模稜兩可的機會,如一場急風驟雨,要將她淋得透明。

 更是他最後的提醒,告誡她不要忘,不能忘。

 思緒遷亂,他的一通電話旋即打進來。

 遲漪臉色遽變,盯著屏幕響了十幾秒,她才猶疑著摁下接聽鍵。聽筒貼著耳廓,他的聲線清凜,點明扼要,有一種清算的意味。

 “現在清醒了?”

 這問題讓做賊心虛的人避免不了去想去回憶澳門那夜咬他喉結的實感,呼吸之間古龍水味道仍縈迴在她唇齒間,還有落進他懷裡時,手感依稀可辨男人結實硬鼓的胸膛,以及腰側胯骨擦過的一端。

 即便只是輕輕一點,也難以忽視的東西,酥麻感瞬間流轉刺激了她全身血液和神經。

 臉頰和耳垂由陽光烘烤得厲害,她只聽見胸臆間的心跳怦隆隆的,自己好像變得十分不正常。

 可在他面前,遲漪不願意也不想落下風,故而強裝冷靜地應:“昂。靳先生,有何貴幹。”

 “那就好。”隔著電波,她聽見了靳向東低沉的一聲笑,昨夜那陣熱息彷彿再度席捲而來,掠過她發燙熟透的耳廓,已漸變成蜜桃色的雙頰。

 也可能是因為她早有強烈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