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舟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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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只是受了酒精蠱惑。

 靳向東如此勸誡自己, 將人折抱到冰涼的瓷面島臺, 衣料薄如紙張, 陡然的冷意讓遲漪在他懷裡輕微地打了個激靈,眉心蹙緊。

 她埋怨:“大哥, 好凍啊……”

 裝嗲不管用,靳向東態度冷然,傾身,沾著她溼濡津液的長指稍用力再度捏住她雙腮,迫使她露出剛才行兇的齒,另一隻手桎梏在她腰側往下摁牢,略帶懲戒的要她往下坐實,透徹的涼方能讓她清醒幾分。

 “還知道我是你大哥。”

 從沒聽過他這樣嚴肅的語氣,那張清俊儒雅的面容,也冷酷到有些兇。遲漪眨了下睫毛,委屈頃刻溢漫眼仁裡,她小心翼翼去戳他那件泛起褶痕的襯衫領口,指尖懸落在領口皮膚下方一毫,這樣的動作卻比直面觸碰更有挑逗性質。

 遲漪輕喃一聲:“大哥,痛……”

 目光輕撞上,靳向東居高臨下看著她,呼吸慢了半拍。時間停滯良久,男人恢復淡定,鬆了手攏過她烏綢似的發,繼而審量她。

 霧朦朦的眼神不假,雙腮泛起潮紅不假,受過委屈的痕跡不假,桌上空了的威士忌酒瓶也不假。

 她只是有些醉,失去一部分往日的警醒與神志,所以才敢逾規越矩,肆意妄為。

 而他確認,自己是冷靜理性的人。

 靳向東解開對她的桎梏,往後退半步,空出一段罅隙,眉眼冷峻說:“不早了,回房休息。明天送你回香港。”

 彼此緊密的熱息倏然疏散,遲漪懵然點頭,聲音很軟:“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