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我吸了吸鼻子,猛地站起來,雙手一伸,把坐在床上的他按倒,幾乎是把自己全部重力放在手心上,正面俯了下去。
停在他面前幾釐米處,睜大眼睛看著他錯楞的眼神,像受驚的小鳥,想要飛走卻受到了禁錮。
“不可理喻,再說一次,我消失。”直視著他瑰色的瞳孔,我一字一句地說著,清晰,我卻不懂自己為何要對他這麼廢心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