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月猴年 作品

第五三五章 天下四劉


雖然很多人見到袁術之後,難免會在內心當中嘀咕一句,豎子又或是彼其娘,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有時候起跑線雖然是同一條,有人的是靠自己的兩條腿在賽跑,而像袁術,則是騎著馬來的。

不要輸在起跑線上,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笑話。

就像醜小鴨,它最終能變成一隻天鵝,並不是它心存善良又或是樂於助人,所以才能變成天鵝,而是它原本就是一隻白天鵝。

當然,袁術的氣度風儀,確實是一等一的,這種在待人接物當中不經意展示出來的睥睨和自信,也只有在天下冠族袁氏的嫡子身上才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

袁術當下和在雒陽之時相比,就像是一把寶劍開刃和未開刃之間的差異,鋒芒畢現,閃耀著懾人的光華,吸引著眾多的人的眼球。



“子充,從今日起,三日之後,凡未至者,皆不見之。不察見天下大勢,又奢望獨處世外,其言行猶如幼稚,此等無能之輩,不足立於世也,見之無益。”袁術平端著一碗醒酒湯,雖然帶著三分的醉意,但是神志還是很清晰的向楊弘吩咐道。

楊弘低頭應下。

袁術將醒酒湯一飲而盡,然後帶著三分的驕傲,三分的自豪,三分的不可一世和一分的期盼問道:“那人……現如何?”

那人,指的就是袁紹。

對於袁紹自己搞一個承製,居然封了一個什麼車騎將軍,然後在逼迫著河內郡守王匡不惜網羅罪名,構陷大戶,來籌集軍費的舉措,很是看不起。

認為袁紹的這些舉措,簡直就是敗壞了袁氏的名聲。

漢代的郡守,基本上就等於是劃地而封,若是有一些手段的話,像什麼徵調民夫勞役,加派臨時賦稅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設立關卡收取市稅商稅,封山收取樵稅,攔河禁澤收取漁稅,簡直就是一句話,人有多大產,地有多大產。當然,像王匡那樣,“鼓勵”民間舉報,然後吃大戶,也是一種辦法,只不過大多數人還是顧及一下體面,在貪婪和民憤當中尋求一個平衡點。

像袁術這樣頂著袁家嫡子身份,立足於南陽大本營的,根本不屑於做這麼在其觀念裡面是銅臭無比,下作不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