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月猴年 作品

第二五八章 鄭揂的絕意(第2頁)


畢竟一個是郭浦只是一個小小的都尉,就連他兄長郭汜現如今也僅僅是一箇中郎將而已,巴結郭浦、郭汜還不如直接去找董卓又或是李儒來的直接有效,況且鄭家的鄭泰目前就在董卓眼皮子底下晃悠,也算是多少能遞的上去一兩句話的人物,用得著去關注郭浦的臉色和感受麼?

巴結自己?

斐潛一笑,那就更說不通了。自己這個左署侍郎跟函谷關令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更何況自己的師傅蔡邕向來就是不朋黨的,這個事情天下皆知,巴結自己真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鄭揂這麼長袖善舞,曲意奉迎,那為何在這個函谷關令上一待就是四年?

不說一年一次的小考,就連三年一次的大計也過了啊!

問題是這個鄭揂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在算計我?

我跟這個鄭揂無怨無仇,也是第一次見面,不至於吧?

在算計郭浦?

倒是有這種可能性,但是鄭揂如今就是一個函谷關令,軍事調動的權利是在郭浦手裡,函谷關守軍一共兩千,一千是原本的軍隊,一千是後來董卓留在此處的,就算是鄭揂想要算計,也得問問郭浦手下那一千的西涼兵答應不答應啊……

真是費腦筋,算了,只要不是針對我,懶的理那些事情,明天干脆早些啟程,過了函谷關,再往前送一程,就掉頭回洛陽。

過了函谷關就是新安,然後再往西就是澠池,這一路上都是董卓的控制範圍,而且董卓在澠池還駐紮著一些軍隊,安全上面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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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谷關內城當中,鄭揂沉著臉,將手上的書信放到燭火之上點燃,一直捏著,直到快燒到手了,才將殘餘的紙張扔到火盆裡,一直看到書信完全化為灰燼了,方收回了眼神,一言不發,只是臉頰邊的肌肉跳了兩下。

良久,鄭揂才對著堂下垂手而立的一名驛卒說道:“汝且回驛站,不可輕舉妄動,只需盯緊即可,若有異常,速來稟報。”

“唯!”驛卒拜了一拜,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