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紙包不住火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明歌內心五味雜陳。 

 她知道顧書陽指的是安娜和劇本的事，可她只能裝作不知道，若無其事地說，“沒有，我一切都好。” 

 安家到底是C國數一數二的家族，即便這幾年沒怎麼聯繫顧書陽，可和安家相關的信息她沒少接收。 

 顧書陽在安家的日子並不算多麼好過。 

 有安安的支持不假，可安安畢竟是安娜的女兒，顧書陽又是入贅過去，做事可謂處處受人掣肘，能走到今天實屬不易。 

 她不希望他因為自己和安娜叫板，更不希望他為難。 

 “真的嗎？”顧書陽又追問了句。 

 明歌面臨的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之所以這麼問也是因為他希望明歌能夠順著他的問題，說出她的困境。 

 他不想她那麼辛苦，不管什麼事永遠都想著自己去扛。可他又瞭解她的性格，她是那麼一個好強的人，怎麼可能主動說？ 

 既如此，索性他來問。只是顯然，即便他問，明歌也不見得就會說。 

 “當然，書陽，謝謝。”明歌微微一笑，“行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都該回去了。” 

 “嗯，”顧書陽心底有些失落，但並未表現出來，“改天見。” 

 兩人分開後，顧書陽想了很多，最後，他決定約傅南琛見一面，於是給傅南琛發去了信息。 

 【我回來了，明天有時間的話見一面吧，聊聊明歌的事。】 

 很快，傅南琛給了回覆，簡單的一個字。 

 【好。】 

 翌日，顧書陽和傅南琛碰了面。 

 傅南琛開口的第一句話，和明歌問的如出一轍，“怎麼回來這麼突然？” 

 顧書陽垂眸，“有些緊急情況。”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天。” 

 聽到答案，傅南琛努了努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不過他想著既然是顧書陽主動約的他，那他就把主動權交由顧書陽，於是他沒再往下問，而是等待著顧書陽接下來要說的內容。 

 只見顧書陽眼睫輕垂，溫聲道，“其實，昨晚我見過明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