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涐 作品

第76章 壞了上頭(第2頁)

 簡直像在嘴裡含上了一口開水。

 但我必須要確認、豁出去也要確認的這一點。

 ——“鉗口”符究竟會不會干涉“孽物”對我身體的控制權。

 疼痛侵襲自己的同時,我得到了答案。

 就這麼一瞬間,“孽物”似乎從我身上消失了。

 一種後仰倒地而亡的消失。

 我回過頭就好像能看到“孽物”的屍體。

 讓我瞧瞧——你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回頭,背後只有草木和呆傻的被套披風。

 燙嘴褪去,那東西又像麥芽糖般貼上來,恰恰好又契合進來。

 以為發瘋是你的特權?

 “孽物”被治地一時無法說話,我精確地摸到了它的感覺。

 憤怒、委屈。

 吃人“意念”的東西也會有吃癟的情緒?

 既然覺得我菜,那你儘管去找個厲害的宿主。你用你的方法我用我的方法,看誰第一個讓參與者們統統閉嘴!

 跟蠢貨小孩就該這麼說話。

 而我現階段也暫時不需要它了。

 ——因為我已經確認了一個目標。

 “滾蛋,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

 我大聲道。

 “鉗口”下什麼聲也沒發出。

 疼痛如開水般,是吐也不得咽也不得,它不容分說地直接沿著食道被我吞下。

 “鉗口”痛得我沒奈何,但這一切值了——我只恨“孽物”恨它戳我痛處。

 本來閉不閉嘴並非多嚴重一問題,大不了承認自己撒謊,讓蛇給虎打上個大問號。

 再不得了和蛇打一架!

 ——怎麼辦都說得通。

 但在“孽物”口出狂言後——現在贏過它捏上所有人的嘴、看著害我入局的卡米爾展館爛成泥、把蛇剝開紅燒作菜已經成了我義不容辭的首要任務。

 “孽物”又被按倒、嵌進泥地。

 越深越深更加深。

 就像越下嚥越疼越苦的開水。

 我這麼惜命一人,“孽物”你卻讓我這樣搞?

 我抓緊時機按在背後的草地上。

 那裡看不到東西,但一定會有東西。

 五指鑲進泥巴草地向外潑土。

 有東西的吧一定有有東西!

 “滾出來,滾到別人身上去啊!”

 “鉗口”驚起,刺我清醒。

 一口嚥下帶來的是利刀,是吞下後剖開胃的尖刺。

 ……這麼做和“孽物”又有什麼區別?

 我拔出手,留下五顆漆黑的土洞深埋地底。

 再沒有貼合沒有迴歸,沒有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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