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酒瘋
都柏林笑了一聲,攬在她腰身上的手居然不規矩的摩挲了起來。
都柏林的反常,讓她迅速察覺到他喝了酒這件事情。
“哥,你喝酒了。”
都柏林嗯了一聲:“喝了點。”
都雨竹覺得這不止是一點,起碼是幾瓶的量。
都雨竹伸手阻止他的手繼續摩挲她的腰身:“你幹嘛喝那麼多?”
都柏林眨了眨眼睛:“我看起來醉了?”
都雨竹搖搖頭,他看起來很如常,如果不是他反常似的對她動手動腳,她還察覺不了。
都柏林又說:“你最近工作好像挺忙的?”
都雨竹點了點頭:“嗯,有一點。”
“真的不想跟我回家?”
都雨竹回答的很肯定:“不想。”
“那什麼時候回去?”
“等沈阿姨過生日的吧。”
沈阿姨大概還有半個月就過生日了,到時候她會回去的。
都柏林唔了一聲,沒再說話,但放在她腰間的手也沒收回來,而是繼續保持著摟抱她的姿勢聽顧溪雲和連霧野說話。
顧溪雲和連霧野在討論著地下城的事情。
最近地下城頻頻動作,弄得整個z國人心惶惶,顧家、連家和都家的生意幾乎都遍佈整個z國,最近被地下城攪合的有好幾個地區的業績變得很難看,這不得不讓人心生警惕。
之前顧氏財團在港城的危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地下城在助力,顧溪雲也算是跟地下城的掌權者過過招了。
正因如此,三人才會見面商量對策。
連霧野說:“我覺得地下城掌權者是在有意製造這場經濟危機,他似乎有意在血洗z國上層社會的牌。”
都柏林漫不經心的問:“哪個‘他’?”
連霧野說:“單立人的他。我覺得他是個男人。”
都柏林又說:“為什麼這麼肯定?”
“這個人的行事作風不像是女人,至少我從沒見過做事這麼殺伐果決、雷厲風行的女人。”
都柏林戲謔的說:“萬一是個女人呢?”
連霧野聽後,也戲謔的回:“如果是個女人的話,那咱們幾個真是遇到對手了。”
都柏林轉頭看向顧溪雲:“溪雲呢,有什麼想法?”
顧溪雲說:“靜觀其變吧。”
都柏林點點頭,現在除了靜觀其變也確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他們在明,地下城在暗,就算想防,也防不勝防。
許清藍和都雨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因此全程都在吃。
大概十點鐘,大家結束用餐,之後各自回了京海頂層的總統套房。
是的,不止連霧野和顧溪雲在京海有一間常年使用的包房,都柏林和春山南也有。
都雨竹本來想回家的,但最後還是被都柏林拐去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到了套房裡面,他才露出了醉意,並把人死死的困在了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都雨竹推他:“哥,你這是在發酒瘋嗎?”
都柏林控訴的說:“最近你都沒怎麼聯繫我。”
都雨竹說:“我工作忙啊。”
這話明顯就是藉口。
“我難道工作不忙嗎?可我也有時間給你打電話發信息啊。”
都雨竹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怕沈阿姨去調我的通話記錄。”
之前沈麗瓊會發現他們的事情,就是因為她去調了她的通話記錄。
而通話記錄顯示,她每天都要跟都柏林打上很多電話,而這完全超乎了“兄妹之情”應該打電話的次數,這才引起了沈麗瓊的懷疑和猜測。
估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緣故,她現在非常害怕聯繫他,就是怕沈麗瓊再去調她的通話記錄。
都柏林說:“怕什麼?我現在已經是個不孝子了。”
都雨竹說:“我不想你做不孝子,沈阿姨這些年也不容易……”
都柏林似乎不喜歡她這樣說,於是低頭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都雨竹吃痛的叫出聲來:“不要咬了,好痛啊,哥。”
“我以為你不知道痛。”
“我是人,怎麼可能知道痛嘛?”
聽到這話,男人便抓起了她的一隻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可你不理我,我這裡很痛。”
都雨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我哪有不理你啊,我們每天也都在聯繫啊。”
“不夠。”
都雨竹使勁抽回自己的手說:“你好好工作吧,別整天老想著談戀愛的事兒了行不行?”
都柏林聽到這話,瞬間被氣笑了:“煩我了是不是?”
都雨竹偏過頭不再看他的眼睛:“沒有。”
都柏林隨即伸出手鉗制住了她的下頜骨,讓她被迫看向了自己:“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怎麼辦?”
從小到大,都柏林在她面前都正經的不得了,很有“嚴父”的感覺,但自從兩人的關係被都父都母發現後,他就像放飛了自己一樣,偶爾會露出做出很輕浮的表情和動作,還會說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床上情話”。
是的,以前他只會在床上的時候,才會這樣,現在不在床上的時候,他也會這樣,就像被解開了什麼封印一樣,讓人根本無力招架。
都雨竹推了他一下說:“很晚了,我想洗洗睡了,明早還要早起工作呢。”
都柏林唔了一聲,卻沒動,還是保持著困著她的姿勢。
都雨竹見他沒動,又伸手推了一下人:“你動一動呀。”
都柏林說:“一起洗?”
都雨竹立刻拒絕:“不要……”
只是她拒絕的話語還沒說完,男人就彎腰把她橫抱了起來。
“我今晚喝多了,一起洗吧。”
都雨竹尖叫著掙扎,最後卻被男人的吻封住了。
“乖點,我今晚喝酒了。”
都雨竹說:“都柏林,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哪還有一點上市公司總裁的樣子了,簡直就是個地痞流氓小混混。”
“唔,你不就喜歡地痞流氓小混混嗎?”
都雨竹瞪他:“我哪有?”
“你高中的時候,喜歡的那個男孩不就是個地痞流氓小混混嗎?”
他會選擇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晚上把她佔為己有,一個是因為他憋了太多年,那晚已經到達了極限。
另一個原因就是被她跟那個男孩有說有笑的畫面刺激的。